通电话。”

“哦……”祝令时小声说,“那个不用回啊,管他做什么。”

听他熟稔的语气,似乎和那个男人十分相熟,想到这,叶罗费感觉到一股没来由的危机感,他心里更好奇了。

“他是,给你写信的人吗?”

这句话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祝令时没听懂,叶罗费缓缓说:“那天找账本,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信,是不是这个人在给你打电话?”

“不是,”祝令时摇摇头,“写信的人和我早就没联系了,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看这个情况,他的追求者好像还不少,叶罗费心里有些着急,于是又问:“打电话的人也像写信的一样,和你是……”

他卡了下壳,努力编织语言:“是同一种关系吗?就是,朋友那种。”

祝令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对这个男人这么关心?”

“给我打电话的是我哥哥。”

叶罗费睁大眼睛:“亲哥!”

祝令时颔首:“是啊,正经八百的、有血缘关系的亲哥。不过我们之间关系不好,所以他给我打电话,我一般都不会回复,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哥就是那种烦人精。”

叶罗费心道,这个解释显然不太可信。

他自己也有几个哥哥,并且他和他的哥哥们关系也不好。但相较于祝令时这种情况,他们的关系是真的如履薄冰,别说打电话了,就是见面了,说的字也没有写信写的字多。

而且看那个男人的态度,分明是想和祝令时多说一些话的,他们的关系肯定不像祝令时说的那么差。

叶罗费思忖,不过,既然这个男人是哥哥,那他肯定就不会是祝令时的追求者了,至多也就是家庭矛盾,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