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子晃了晃,被如烟一把扶着,才没失态,感觉如烟的手心传来一阵清凉,像只小手柔柔地梳理着她胸口翻滚的热浪,渐渐的云初平息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却听耳边传来一丝极细的声音:“七爷的病自有老爷、太太,与您无关,四奶奶不要再争了,气伤了身体,您不也常教导奴婢凡事要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