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多抽楚郁生两巴掌。
楚惊澜早知人心,所以把什么都看得分明,他描述的,和楚家的打算分毫不差。
“我没用了,他们犯不着禁制拘着我娘,虽然跟我计划中差得太多,但我至少可以带她走了,她每日的用药我会再想办法。”
宛玉每日的用药是一笔大花销,不是一般人家负担得起,萧墨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娘,心颤胆寒,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手指抵在床边,声线差点稳不住:“如果她不想跟你走呢?”
“你担心她神志不清,不肯跟我走?”楚惊澜想岔了,“这不是问题,我能带她走的。”
萧墨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又慢慢转回身去。
“我们先去渭城,至于我,当然没人愿意一直当个废人,总要想想办法,如果什么路都走尽了依旧治不好,那时候再说。”
萧墨知道,只要有机会,楚惊澜终其一生都会寻找恢复修为的路子,绝不放弃,他就是这样的人。
楚惊澜缓缓将视线挪动,落在背对着他,似乎还在生闷气的心魔身上,嗓音虽然一贯古井不波,但却不再是冬日里寒凉的井泉,只是一汪清淡的水:“我要是真好不了,你会怎么样?”
你当然会好,萧墨心想,不存在你好不了的情况,所以假设不成立。
“不知道。”萧墨说,“你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自然跟着你边走边看吧。”
楚惊澜发现心魔或许真的不在乎本体这个壳子,真的从未打算夺舍,而且……还不在乎心魔自己会不会消失。
豁达得完全不像一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