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祁有些好笑:“能有多重要?”

“这关乎我对你人品的认知,也关系到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做兄弟。”

陆时祁嘴角笑意僵滞。

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周遭黯淡下来。

河边的风不止何时止住了,柳枝低垂,压抑至极的寂静。

许久之后,陆时祁不答反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