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她学会说谎了。”仰头饮下,望着夜色。“我再也分不清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月明中天。
他勾起嘴角,“可又死性不改。”侧眸看向沉默的女人,左手缓缓抚上心膛,“要掏了心的去信她。”
“所以我赌了,也输了。”仰面而饮,酒液无意滴洒在衬衫上,起了水印, “露出一个赌徒气急败坏,又丑恶又惹人嫌的嘴脸。”
“你做了什么?”她问。
良久。
“我毁了她现在的婚姻。”他说。
那段路后,不再干预她。
他不断地想,不断地默念。
那段路后,坐在车里的他,侧目着,握方向盘的手愈来愈紧,那些不甘心的情绪正掊着他的百骸九窍,只剩尘垢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