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记牢了,便开心得满足极了,便冲着他笑着露出两个酒窝。
太满足的人,是好的…但也是坏的。
他只瞧上一眼,上扬的嘴角便动不得了,只因他在竭力的遏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性欲。
他开始搞不懂,怎偏偏对这女孩,产生了怜悯…甚至是男人的欲求。
只能是偶尔,快流溢时,压抑的咬了咬她的手指,他只是不想在她印象里成为一个禽兽。
即使…她是个傻子。
清晨时,她便笑着目送他和宋文安入学,她只轻轻的说一句。
“哥哥,林凉哥哥,再见。”
他却如针刺全身般,下意识的停住步伐,想转过身看看她。
这对他来说太不对劲了。
可更不对劲的是晚上回家,他侧着身子,透过单元门的缝隙,看见她被宋文安搂在怀里,用力的抱紧,再打量着没人后,宋文安便轻吻着她的唇瓣。
一啄一啄的。
看得他的四肢有些僵硬,竟不复以往的淡然和戏谑谈资,反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五脏六腑处横冲直撞。
顺从的宋轻轻和自私的宋文安。
碍眼。他觉得异常的碍眼,这一幕就像是乱飞的苍蝇般。
林凉抿了抿嘴,垂着眸子,用脚使劲狠踢了一下单元门,动静大得附近的电瓶车不停的发出警告音,再抬眼瞧着宋文安惊吓般的离开宋轻轻,他才满意地转身离去。
二十一
21
校园里,数多的女孩或许是因外貌,或因才学,又或因气质,而青春懵懂的爱慕着优秀的少年。
喜欢温醉清的冷而不骄,喜欢陆归舟的霸道桀骜,喜欢林凉的温柔儒雅等等。
有正便会有反,便会有人骂他不过是装模作样,他也不恼,反而笑着回他,“我或是真的,抑或是假的。这便是我的外在表象,喜则近,恶则远,我尊重你的想法且捍卫你说话的权力。”
阳光透过这少年的肩胛,也该是透明色的,他浅然一笑,都应有一束百合依偎在胸口,他的眸子便是纯然而无害的,似是白玉无瑕,又如江水包容般。
“不过…我也不太喜欢你咄咄逼人的模样。”
脾气优雅的完美少年,责骂夸叹时,都是一副礼貌谦谦的形态。
便是难以绘想出,他盛怒狰狞的模样。
更甚是躺在床上,本应是清澈的双眼却而染上靡靡性欲的诱人模子。
他着一身洁白蓝边的校服,因拉扯而牵至腰部的上衣尾部,折了小小的边角。裸露在外的,便是他瓷白又不落野性的腹肌,腹部中间还流着两三滴少年的汗水,顺着皮肤肌理,滑向低凹的三角区,校裤便凸着少年发育过熟的根物,勃然待发,湿了顶端的裤料,俨然一片深色。
他眼神猩红的含咬着女孩的胸乳,身子狠了力的压着她,玉色的手臂便伸展着,压制着女孩的双臂高过头顶,只因用力,肌肤便透着瑰丽的粉色,眸里再不复温柔,如寒冰刺骨盯着女孩的眼睛,连话语里都是肆虐纵意的黑色欲望。
“宋轻轻…你敢跟着宋文安…我就操死你。”
林凉乍然从梦里醒来,裤裆里黏湿的触感,和床上湿漉的痕迹,弄得他不禁起了身,捂着额皱了皱眉头,后知后觉的涌上一股窘迫之意。
他的第一次遗精现象…
便也有人说,他其实是一杯凉水,人饮只止渴,难以暖身。
可若是沸腾,便是烧尽世间,烧尽己身。
莫月是林凉班里的同班同学,她自开学来便被这盛华的少年吸引着,假意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他,隐瞒了近一个学期,直至她思量良久,终于准备大着胆子述爱。
她便借着顺路的谎言,跟着林凉一同来到了这个小区,一路上她便找寻了话题和聊资,不胜其烦的讲述着,便瞧着也一路附和她的温月少年,眼看快到了他的家门口,她的心有些燥得慌。
她已然做好了告白,还特意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