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他一定会知道,她待在这等他的地方。
那时,她还没有想做妓女。
她又一次去了那个房子,趁着保安忘了她的模样,去了他和她的家,便正好碰见打整屋子的房东婆婆,她愣了半刻,终是有点绝望的问她,“林凉退租了么?”
房东告诉她,他早就出国了。
她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问她,出国要很多钱吗?
房东婆婆打量着这个姑娘,知道她脑子不好,又见她衣衫褴褛,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出国,只随意的说着打消她的想法,“最低好像都要五十万。”
她带走了屋里的一个布偶,是林凉抓娃娃抓到的。
宋轻轻回了按摩院,坐在小红凳上便发神的呆望着天,身边沙发上打趣八卦的阿姨们正看着电视笑得开怀。
树丫上的第一朵花,无助的坠落在地上。
她平静的问着临近正在嗑着瓜子的阿姨,“做服务员一般一个月多少钱?”
阿姨磕着瓜子,随意的回她,“五百到一千吧,累死累活的。”
“那做这个呢?”她又问。
阿姨正看着电视上瘾,笑了笑,扬了扬手,说。“这就难说了,一个月上万的都有,反正比端盘子挣得多。”
后来她跟徐嬷说她想做这个,只是不做下面,徐嬷疑惑的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答应了林凉,绝对不会让别人碰下面。
徐嬷一开始只当是笑话,跟个傻子似的,那么听男人话,再说做妓女哪有不做下面的,也就打着晃敷衍她说行。
直到有男客反应他一脱她裤子,她就打人不配合的事,她才真信了。
这个丫头,就是个傻愣子。
后来,春去秋来,水涨潮落,她恍惚得只记得她要等一个人,他的名字里有个凉,具体叫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