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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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短小,急促的流过窗台,流过木梳上的一缕尾发,只留下匆匆的叹息。

但它也长,长到一点一点抹去宋轻轻记忆里他名字的笔画。

也长到他心里白雪茫茫,爱憎牵缠的土地在雪里埋藏,不愿刨开。

晚上九点,宋轻轻坐着电梯,这样的天,少有车辆来往,于是便在冷风的呼啸中等了近四十分钟的出租车,头发夹着雪白的颗粒,颤着手,敲着按摩院的玻璃门。

徐嬷一直在等她,所以临近十一点了也没把卷帘门放下,见她一直没回,手机也不带,正急得不知所措只能干等时,才听到敲门声。

“可算是回来了。我就怕你出事。”还未见人影,徐嬷的大嗓门便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