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得林凉远远的,低着头不敢看他,脑中乱成一糟。
五分钟的沉默,连脚步声都没有,寂静得骇人。她咬了咬唇瓣,终于下定决心抬头想跟他认错,哪知一抬头,林凉的身子就在面前,只是她一直低着头想东想西没看到而已。
他的笑轻柔,却更像是刀片般,薄而锋利。他弯着腰低着头看着抬首惊愕的她,手指温柔的勾拨着她的头发,声音温和而残忍。
“轻轻,我说的话你不会放在心上是吗?”
“不是…我…”
话被打断,身子被猛然抱起,带着施压禁锢着她的身子,她无力挣扎便被他扔在床上。
“嗯。你说,我听着呢。”他笑着,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每块肌肉都组合得完美精致,不同于脖子处的暗黄,他的胸膛还是白皙的,两点朱红可人,胸膛处的收敛恰到好处不显夸张油腻,完美的少儿郎。
“我….”她又说不出了。不管是出去玩的撒谎还是找工作的真理由,她知道这两样他都不会接受。
他缓缓上床,拉过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一只腿用力的禁锢着,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陈然,“轻轻,你有想过万一哪天我真找不到你,那可怎么办?你总是不听教训,知错不改,或许得用点别的才能让你牢牢记住。”
“你说对吗?”他的手抚上她的胸乳,话音一落,被用力抓捏住,逼得她一声轻咛。
墙上少年的影子恍恍惚惚,像是狼匹带着锐利而血性的进攻,而她这种弱兽只能颤抖着毛发拼命挖洞躲藏着,她瞪圆了眼不愿看他的影子,偏着头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他无情逮住猎物,吞着口水,想一饱腹欲。
宋轻轻其实已经没了第一次的恐惧,因为生理的本能也是有享受的存在,只是他要得急且重,逼得她尝受疼与欲共行,总还是有些阴影的。
下身短裤和内裤不经她反应的被脱下,冒着热气的手指抚上拨开,划上划下,徘徊交错。
“别…林凉哥哥…”她按住他的手臂,眼中水色,婉转动人。
他轻笑一声,轻咬着她的耳垂,声若晨钟般低沉,“听不见。”
哪有这样的!
“坏…不…不讲理。”呼吸缓缓喘动,手指的阻止却是徒劳无功,反被他逗出别样趣味,加重作乱的食指更加绞人心弦。
“嗯。不讲理。”轻声应和着,却振振有词,手指深入,扣在敏感处。
她的腿渐渐无意识的张开抬高,又觉得这样不对,迷乱中又收回,却被他蛮力扳开,调笑着说,“这样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