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江沫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一点都不想被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现在整个洞府里就只有他们三个,燕惊寒又是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根本没人来打扰他们。
江沫怕得要死,侯狄却一点都不慌,长臂伸展,把人禁锢在身前,按着她的脑袋,让人直面燕惊寒,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
“就这么在乎他?你在我面前是什么骚样子,在你师兄面前怎么就装得像个小仙女呢?”
江沫鼻尖酸胀,羞耻心爆棚,死死咬着唇,眼泪顺着面颊滚落。
“哭什么。”
侯狄愣了愣,大手笨拙地给她擦眼泪,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到一个没人认识也没人找得到的地方。
“伤那么重的伤都没见你哭一下,我就吓唬吓唬你,你就这么会哭。”侯狄还是心软了,“睁开眼看看,你师兄晕着呢,没在看你。”
江沫无措地睁眼,白衣青年依旧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不动分毫。
她心里松了口气,又担心起来,抽着鼻子问:“师兄怎么了?”
侯狄气闷,没好气说:“死不了!”
江沫沉默下来,悄悄看了看侯狄。
男人这会儿没戴面具,脸上没什么表情,下颚紧绷着,看得出是在生闷气。
江沫知道,自己没死在楚胜或是巫风磨君手里,全靠侯狄及时赶到,她一身的伤现在好了七八,也都是侯狄的功劳,甚至师兄能完好地在这里,没有性命之忧,多半也是因为侯狄。
女孩转身抱住他,饱满的乳肉压在他胸前,粗糙的布料磨着肿胀的乳头,又是几股乳液流出,浸湿了男人的衣襟。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