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身体是热的,穴是软的,宫腔里全是上个男人留下的黏稠精水,湿透了,动一下就会有热流一抖一抖地喷出来。
他接受他们三个这种畸形的关系,但他不喜欢别人的精水留在她的身体里,尤其是像沫沫和时曜这样契合度高到可以灵魂共鸣的向哨,孕率比一般向哨高得多。
卡普里要把那些腥臭的精液都捣出来。
江沫坐在卡普里的腰上,那根上翘的鸡巴结结实实把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他们做过太多次,卡普里太清楚她的身体,鸡巴插进去用力搅弄着里面软肉,一次次摩擦过敏感点,阴茎操进肉穴更深处,江沫一瞬间又到了高潮,被干到想吐,她含不住自己的舌头,口水乱流,无声尖叫着再一次潮吹。
淫水把精液冲刷下来,女孩面上覆盖着潮红,她低头,看见自己流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把男人的腹肌都浇得一片湿。
她摸着小腹,掌心下隔着肚皮,是男人蓬勃的欲望,那些凸起的青筋仿佛活了一般,在她身体里肆意遨游,贯穿身躯,江沫能够感受到他身体里血液的兴奋奔腾。
卡普里的脸很漂亮,暗紫色眼瞳高贵冷艳,却在看她的时候,一汪静水刹那沸腾。
江沫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睛,“卡普里,可以了,肏我……沫沫想被卡普里插。”
男人几乎要疯了,肉穴被反复撑开撞击,软肉绞紧粗热的阴茎,鸡巴直挺挺地往宫腔里捣,勾缠出许多缠绵汁水,宫口穴口急剧收缩,两张嘴一上一下箍住肉棒,像是在嘬着性器想要吸食精液。
如果说刚刚和时曜是极致肉体上的快乐,那现在和卡普里的就是灵与肉的双重碰撞。
“肏死了,肏死了!”
江沫将脑袋抵在他肩头,塌着腰挨肏,时曜也没闲着,吻过女孩光裸的后背,一口咬在她的腺体上,酥麻快感达到巅峰,江沫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仰着头,被两个男人像夹心饼干一样牢牢掌控。
莫桀在朱莉那里待了半天,赶在饭点前回来,本来以为迎接的是院中方桌上香气逼人的饭菜,可今天什么都没有。
他去了厨房,空荡荡的,连生火的痕迹都没有,反倒是江沫的房间大门紧闭,莫桀试着推了推,没推开,从里面锁上了。
这时候的江沫被一左一右两个男性压在墙壁上,一人一边霸占一只乳房吸吮,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被干得外翻的骚穴。
两根鸡巴守在逼口,一根插进去捣弄两下后拔出,很快嗷嗷待哺的另一根就会快速跟上,两人交替轮流插进那个骚洞,每时每刻的体验都是全新的。
江沫力气尽失,全靠他们双臂的支撑才没瘫软在地,骚逼爽到她翻起眼瞳,连哭声都变得沙哑无力。
“好大的鸡巴……骚逼……好满足。”
“好厉害哦……都要被哥哥们操坏了……”
“那里,卡普里,还要……呜呜,时曜,别咬,没有奶水了,真的没了……”
莫桀趴在门板上,清晰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动静,江沫正在被两个男人一起肏干,淫荡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啪啪啪的撞击声又急又重,简直要把人撞烂。
莫桀大受震惊。
江沫在离开帝星前是接受了时曜永久标记的,后来她和卡普里走到了一起,这几天他们住在一起,那俩男人的明争暗斗他看了不少,江沫没回应,莫桀以为他们的关系就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了。
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哨兵对自己向导的超强占有欲,怎么会允许有人和他们共妻?
莫桀相信,以时曜和卡普里的五感,他们一定发现自己回来了,而且就在门口,听着他们一起肏逼。
可那两个人没有动静,他们我行我素,还在折腾着女孩,而江沫,更是乐在其中。
莫桀生出一股巨大的火气,那一刻他甚至想踹开门冲进去,两拳头把那两个狗男人打趴下,再把女孩拥入自己怀里。
想象丰满,现实扇了他狠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