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岑谐飒然一笑:“想不想穿都穿了,来,新娘子,看镜头笑一个。”
应逐闭眼,撇开脸,隔着眼皮感受到闪光灯的频闪。
这种折磨人的屈辱终于结束,岑谐一边检查相机里的照片,一边说:“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知道你那颗导弹炸死了我多少人吗?”
他抬头看着应逐:“蝼蚁的命也是命,他们有的还不满二十岁。”
应逐:“他们加入迦南会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岑谐难得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很平静地说:“东区那种地方,没有迦南会,就会有迦北会。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他撇了应逐一眼,说:“说真的,我不觉得别人掌权会比我强。”
拍完照片,岑谐没有再为难应逐,给他身上盖了件外套就走了。
应逐穿着情趣婚纱在仓库里躺了一夜,直到药效褪去才能动,自己开车离开。
晚上,之前那个男beta又给应逐打了电话,两人约在上次的那家咖啡馆,应逐依旧全副武装地乔装。
男beta这次带来的记忆卡差不多也是五六张,应逐没有试读,直接付钱。
之所以用这种全网捞的方式,一是为了混淆注意力,应逐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需求,从而暴露身份。
二是双O的这种记忆卡市面上流通的确实很稀少,这种方式即使多花钱也有限,全部买回来再筛选,对应逐来说更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