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看了他一会儿,蹲下身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问:“感觉怎么样?”
岑谐笑了笑:“疼得我想死。”
回到病房,岑谐疼得有点傻了,看起来智商不高的样子,眼睛紧紧盯着应逐,一看他靠近门口就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应逐帮他弄药、倒水,把药片和水拿过来给他吃,吃完还有一杯冲剂,闻着都很苦。
岑谐接过来,为了表现自己很配合,一口气喝掉了。
应逐准备去问医生再要点止痛药,或者干脆打一针止痛针,反正手术已经做完了,不用考虑信息素的活性问题。
可他刚起身,岑谐就拉住他的手,不安地问:“你要去哪?”
应逐看了看两人连在一起的手,说:“我去找医生来,给你打止痛针。”
岑谐纠结地看着他,似乎在止痛针和应逐中间做艰难的选择。又想打针,又不想这个人离开。
脑子突然灵光起来,提醒应逐:“你可以摁铃啊。”
应逐其实还想顺便问一下医生,岑谐什么时候能出院,但是看这位黏人的样子,他放弃了这个打算,等岑谐睡着了再去找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