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又换了个问法:“你会让他标记你吗?”
郑匀也看着岑谐,等他回答。
按说对方标不标记岑谐,这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轮不到外人来问,但是岑谐迦南会会长的身份让他们两个不得不在意这件事。
岑谐如果被标记,基本上就等于大权旁落,谁知道三大帮派以后会是什么走向。
对方可能还是个不知道级别的alpha,变数太大。级别低了,不能压制郑匀,级别高了,郑匀就危险了。而两A相斗之后,童南是坐享渔翁之利,还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谁都说不准。
岑谐显然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没有继续卖关子,直接说:“他标记不了我。”
听他这么说,两人放心下来,看来对方是个beta的可能性高一些。
最担心的情况排除完毕,圆桌上气氛又变得轻松了。童南和郑匀也或真或假地说了些场面上的祝福话,还说回头要准备贺礼送到迦南会。
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了。船上准备了餐点,岑谐没打算留下用餐,准备喝点东西就直接走。
他站在甲板上望着江面,穿城而过的星江白天像卸了妆,江面宽阔,被正午的阳光照得银光粼粼。
这时,童南走了过来,站在他的身后,问:“他是个beta吗?”
岑谐转头看着他,恰到好处地沉默几秒,然后才说:“我没说他的性别吧。”
童南:“你说标记不了,而不是不允许标记。说明对方不是alpha,那就只能是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