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自己来。”
岑谐一靠近,他脑海中就忍不住闪现过去几天的荒唐画面。
岑谐见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触碰,只好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泡了一会儿就起身从浴缸跨出去,离开了浴室。
应逐一个人坐在浴缸里,透过水的波纹看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这些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些天的荒唐和肆意。
说实话,这个fq期过的很好,非常好。
没有打抑制剂,所以宣泄得很彻底,就连身体的疲惫也是欲望被充分满足后的倦怠。有种轻飘飘的松弛感,像睡了一个特别满足的好觉。
岑谐无法标记他,不用戴止咬器,所以可以尽情接吻。整个过程自己也可以完全卸下防备,不用努力保持清醒,时刻关注对方的状态,以防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