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在这种怪诞的春梦中达到高潮。

他的身体淫荡又下贱。

悦恒摀住脸。

时钟指着下午三点,悦恒试着抽身,却被谷玄抱住。

“爸爸。”他软绵绵的说,看起来像餍足的兽。“你好暖和。”

可能是因为幼年营养不良,谷玄的身体总是偏冷,尤其冬天,总昏昏欲睡,一定要爸爸抱。

但这些温暖的回忆,现在都染上淫秽的色彩。

悦恒僵硬的说:“放开。”

谷玄蹭了蹭他的腰:“爸爸,你累了。我没有要做,就是想给你上药。好吗?”

悦恒本想拒绝,但一动全身就要散架,像全身泡在醋裡似的又酸又麻,双穴更是被肏得不成样子,于是他默许了谷玄的行为。

他双腿大开,折成淫贱的M字形,露出被操烂的肥逼和肉穴。精水已经被勾出洗净,看着一片通红可怜。

本该是羞耻的动作,他已经对此漠然,毕竟都不知被操翻几次,还作什么呢。

谷玄倒是正正经经的,伏在他双腿间,拿着棉籤仔细上药。先是被操到媚肉翻出的穴,每一条皱褶都细细扫过,嫩肉被顶了回去。棉籤在穴周打着圈,安抚似的。

接着是肥逼,从肉唇到包皮到小阴蒂,每一处肉摺都不放过,又拨弄探出头的小阴蒂,擦得悦恒又有了感觉。

悦恒再蠢,也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喘着气骂:“小混蛋。”

谷玄闻言,笑得瞇起眼。“嗯,我是小混蛋。小混蛋最喜欢悦恒了。”

“悦恒好温柔,每个地方都漂亮。”

他轻咬悦恒的腿根,眼角微挑看着悦恒,迷人得要命。

他是年轻漂亮的兽,自己是身体畸形、生活苍白的28岁男人。

想到这点,悦恒胸口揪紧。

自己把他养大,难道是为了这种事?

不。

“你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如果只是想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你大可不必──”

“不可能。”谷玄的声音冷下来。

“悦恒,你听清楚,我很早就想操你。每天都想,想得都快疯了。”

棉籤狠狠戳上柔嫩的女性尿道,悦恒呜咽一声。

“那边是什么地方,痛,不要弄……!”

谷玄压住他,手上棉籤不停钻动:“当年你捡了我,把我变成人,就要负责到底。”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凿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渗出一点水来。但谷玄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你记着,如果你放开我的手,我会追上去,把你死死缠住,到永远。”

悦恒痛得想打开对方的手,却徒劳无功。

“停下,说了停……啊!”

在大力刺激下,从未发挥功能的女性尿道,竟喷出一大蓬水,打溼两人和被褥。

悦恒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

他茫然的看着一团乱的床:被子溼答答的一团,被谷玄扔在一旁。精液、逼水和尿泅湿床单,屋内的味道淫荡得让人不敢多待。

他自己也是一团乱,不成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是老家。八成是爸妈,最近他们急着要他相亲。

悦恒不想接,不想看这一团乱的房间,不想看一团乱的自己。

谷玄则着迷的看着他,看他浑身濡湿、双穴红肿的淫乱模样。

他咬上悦恒的唇,血腥味迸出。“我爱你。”

“悦恒,我好爱你。听清楚了吗?”

第二天,星期一的傍晚。

谷玄穿着制服走在路上。他脚步急切,拎着容易消化的饭食,想回到有人迎接的家。

但门一打开,客厅却冷冷清清,窗帘飘动,桌上一张纸条随风飞落在地。

“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住几天,你好好学习,记得吃饭。”

谷玄沉默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