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要我吗?”

悦恒难耐的扭动,他痒得不行,只想吃眼前的大肉棒。

“要……”

“看着我。”谷玄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看自己。

“看清楚,我是谁?”

“小玄,是小玄……”

“说,现在谁要操你的骚逼!”

“是你……是你!”

“所以我是谁!是你的谁!说清楚啊!”

悦恒的声音倏然变得狠而痛苦,像受伤的兽。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对他而言,悦恒是独一无二的。但对悦恒而言,也是如此吗?

他以前以为是,现在却不明白了。

但谷玄此时注定得不到回答,悦恒还迷糊着,听不懂,只觉对方在无理取闹、不给他抓虫,呜咽起来。

“小玄,快一点……!”

“操!”

谷玄咬牙,狠狠肏进对方身体深处。

“呜……啊!”

两根粗大肉棒同时破开饥渴难当的穴眼,双穴猛然被插满,悦恒发出痛苦又满足的浪叫。

前后的肉道都痒而滚烫,在残忍的空虚后终于吃到渴求的大鸡巴,媚红穴肉几近癫狂的绞紧肉棒,吸着不放。

肉逼肥嫩湿滑,后穴热烫紧致,两处同时淫贱舔吮肉棒,只想要鸡巴好好磨一磨。

大肉棒被侍候得舒服不已,每次都整根狠狠捅入,破开滚烫的肉道,肉唇可怜的瘫在一旁。

浅浅抽出时,悦恒会不满的呜咽,抱住谷玄。

“快点,小玄,插进来,干死我,啊……!”

悦恒从来没这么浪过。平日他是温和的严谨的,第一晚时他是青涩的羞怯的,但这时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眼神,都肆无忌惮,淫荡而放肆,浪得能溢出水来。

才被操两天,就成了这样。

天生的浪货。

谷玄被诱得一滞,接着咬牙:“对,干死你!”

“他妈的,我早该这么做,早该操开你的骚逼!”

谷玄的眼睛已变成竖瞳,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脸颊开始,长出一串细密鳞片,一直缠到腰间。

两根肉棒以同样的频率插入抽出,悦恒被干得乱颤,脚趾蜷起,涎水从唇角滴落。

“啊……啊!!”

同样的频率太过恐怖,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干入深处,宫口和骚心一起被摩擦挤压,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

阴道和肉穴被干时也被另一根挤压按摩,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没全身,悦恒腹中两根鸡巴肆无忌惮的乱撞,肚子被干得疼痛发胀,薄薄肚皮被肏出突起,几乎要被干破。

但肉棒同时退出时又空虚难耐,又馋又痒,一万只虫子咬啮他的肉洞,只有鸡巴塞进来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没有人能够忍耐这种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悦恒。

天堂和地狱轮换,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乐和空虚折磨他。

从足尖到发丝,全身只有被干的快乐和恐惧,容不下一丝其他,情欲将他折磨得几近濒死。

悦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发颤。

他被肏得疯狂,开始发出长而嘶哑的喊叫。没有一点讨好和婉转,纯粹是被肉棒从身体深处硬生生干出来的声音,像快被肏死的野兽。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悦恒,和压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样,都是野兽。

悦恒做了一个梦。

首先是混乱,彻底的混乱。

身体被从内到外翻开,内里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又被热液喷溅击打。他发出疯狂的叫喊。

接着,转为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又温暖,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洗了个热气蒸腾的澡,每根神经都被缠绕拥抱,满足而放松。

在这之间,他似乎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还哭了。哭得很厉害,像把一切都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