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雁翎长长地舒一口气,又忍不住问:“其他人呢?方成和赵九他们?”
她还记得那两?人的名字。
“不用管他们,他们自己能?解决。”沈惊鸿说着,低头按上胸前伤口。
今日一番折腾,他本就没痊愈的伤又裂开了,血迹渗出,濡湿了他的衣裳。
“二哥!”雁翎脸色立变,“你,你怎么受伤了?我看看。”
她记得上次劫囚车时,还不见二哥受伤。而且过去那么久,就算有伤,也该好了。
一想?到二哥带着伤来帮她,雁翎心里一阵酸涩。
“我没事。”沈惊鸿摆了摆手,不让她看伤,有意转移话题,“阿翎,藏宝图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给做糖人的那个人了。怎么了?丢了吗?”
沈惊鸿熟练地为自己上药,口中说道?:“不是?丢了,是?被人抢去了一半。你不妨猜猜看看,是?被谁抢走的?”
“是?什么人?”雁翎听?他语气古怪,心思一动,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猜测,“贺庭州吗?”
沈惊鸿冷笑一声:“对?,就是?他。”
雁翎脑袋“嗡”的一声:“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