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雪眼底浸出了泪,孟枕月问她:“好了没有?”
孟枕月声音也有些哑,云枝雪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很是迷茫的看着她。
她一副求知欲渴的模样。
孟枕月咬着牙,声音压的低,说:“……因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算偷情,算合煎。懂吗?”
云枝雪对很多事情懵懂,却做了很多不懵懂的事情。这个词儿在孟枕月脑子转了一天,她还是扭不过来,总觉得后妈不能做到这个地步。
“懂了吗?”
“懂了。”
她知道的……她刚刚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还想拒绝,所以她是……被孟枕月那样做是……
云枝雪呼吸不畅,她张着嘴呼吸。
她刚刚……她是被继母强煎。
孟枕月露出欣慰的眼神。
孟枕月长舒口气,算是通畅了,胀痛了几天的乳腺也跟着通畅了。今天怎么也不能再搞那些淫/乱的东西。
她把弄乱的衣服扯整齐,闭着眼睛,手指用力往下一拉。
楼下隐隐传来声音,孟枕月无法分辨是谁,不敢去看继女的眼睛,侧过头,视线落在半拉的窗帘上,她和云枝雪的影子交叠落在上面。
她会想,云枝雪还坐在自己腿上,会被看到吗?
这层窗帘再厚些就好了。
这别墅里放着有云景的骨灰,楼下还有顾文茵高鄱阳等等一些朋友。人来人往的,她不知道有没有眼睛看她,亦或者是她自己心虚,所以她要把人稍微推开一点。
第32章 病态的相贴
窗帘之后做的事情时刻刺激着孟枕月的大脑。反复问了很多遍, 对不对?行不行?可不可以?
孟枕月把眸子合上。
自问自答:都做了这么多了,再回应有什么用呢?就像人死了还能复生吗?过了就过了吧。
孟枕月清楚的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想法,之后,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防备,是默认。
孟枕月叹气,再看看贴着自己胸口的继女。
我只是想嫁个豪门,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别捏了成不?”
孟枕月到底是不行,她捏着云枝雪的脸颊, “我知道你最近大起大落, 出了很多事,但是呢, 再忍忍, 这几天我可以陪你睡觉,但是你老实点。”
说完这句话,孟枕月觉得自己妥协了,明明可以分文不给, 却在对方软磨硬泡下,莫名其妙让了步。
少女还趴在她怀里,发丝散落在她锁骨处,痒痒的, 像某种无声的撒娇。
“砰砰”
突然响起的拍门声让两人同时僵住。
外头传来高鄱阳的声音, 孟枕月胸口的起伏又重又深, 直直在凉意横行的夜里闷出了汗, 孟枕月手落在云枝雪肩膀上拍,“下去。”
云枝雪的手从她身上移开, 孟枕月半合着眸子,平复十多秒, 把胸口急躁的鼓点拼命往下压,克制的呼吸了两口,起身时扫向退到床边的云枝雪,云枝雪又往后退,像是和她偷情一样把自己藏严实。
开门时,高鄱阳视线往里头看,直接问:“房里有人?”
孟枕月实话实说:“云枝雪。”
高鄱阳没答这句话,好像在琢磨什么,孟枕月说:“什么事?”
“其实我就是找她。”
“这样……”孟枕月回头看云枝雪。
云枝雪从房间里出来,两人没在门口说,往走廊深处走,孟枕月没离开,靠在那儿安静的听,处在一种想知道谈话内容的状态,她品了品原因,不是关心云枝雪,更像是心虚。
云枝雪聊完回来,孟枕月捏着打火机擦了两下,她问:“她找你说什么?”
云枝雪说:“明天会有谁来,让我叫人。”
“就这些?”
“还问我为什么和你一起睡觉。”
孟枕月指腹摩挲着打火机上的纹路,“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