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云枝雪的“空白支票”上,云枝雪想着刚刚那个画面,孟枕月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做什么呢?
两间卧室仅隔一道薄墙,有什么事儿要等继女出门后才能做?云枝雪习惯用解题思维拆解一切,蛛丝马迹在脑海中飞速拼凑,尽管超出常规认知,答案的轮廓却已若隐若现。她的耳尖泛起潮红,心脏剧烈跳动,胸腔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
那个违背常理的答案几乎要冲破理智防线。她下意识攥紧膝头,掌心的温度灼烧着皮肤,指尖深深陷进布料里。
她把手机塞到兜里,像是塞了一个秘密,一道淤泥的漩涡,她的五感去观察旁人,方净墨在写自己的名字,老师还在讲课。
助理发了试卷,有个小测验。云枝雪拿着笔跟着写,大脑被割裂成两半:一半清醒地运笔,一半在禁忌的幻想里下坠。
测试结束后,云枝雪去走廊接了一杯热水,手指插在兜里捏着手机,可以看看吗?
不可以看,会被人无意间看到。
那是孟枕月,她的妈咪。
在这种时候,她很喜欢提醒自己孟枕月是她妈咪,她的继母,像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被她别扭的占有了,她可以私藏,可以偷偷的像是把小鸟关起来那样,锁到自己房子里。
云枝雪特别能坚持,上午的课结束,去食堂吃了饭,云枝雪跟着方净墨回了宿舍,宿舍另一个同学给她们分菠萝蜜,云枝雪没要,记得孟枕月说的礼尚往来,给对方分了一包饼干。
云枝雪爬上架子床,床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床帘被狠狠拉上的瞬间,黑暗如潮水,唯一的光源来自手机屏幕。
孟枕月陷在床褥间,薄毯掩着她的腰。湿润的碎发黏在额角,眼眸阖着,胸口有些起伏……那画面有些迷人。她的膝盖挂着道黑色蕾丝。
云枝雪好喜欢她的腿,也好喜欢往下坠滑蕾丝,它在缓慢、顺着腿停在脚踝上。
这时,床边手机响了,孟枕月缓慢的睁开眼睛,睫毛之下的眼眸凝了一下,肉眼可见的不爽,过了会儿,她掀开了被子,有瞬间云枝雪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是不敢往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