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今天的酒不好闻。”
“嫌弃我?”
之前喝酒都是跟兴趣相投的人一块喝,喝的也是喜欢的酒,今天喝的烈,就咕咚咕咚灌,不好喝,头痛,醉里不飘,总觉得比之前要清醒很多。
云枝雪靠近她,同时手用力一扯,把她的手束缚的更紧,孟枕月的唇轻轻地碰向她的眼睛,说:“对不起,我错了,行不行啊?别生我的气了,嗯?”
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些天很多事情涌上来,鼻子更酸楚了,云枝雪说:“你就是很过分很过分很过分。”
“嗯。”
“你不喜欢我,很过分。”
“欸。”孟枕月打断她,她说:“我怎么不喜欢你了。”
她轻声说:“喜欢的呀。”
云枝雪抿紧嘴唇,她知道这里的“喜欢”是妈咪对女儿的喜欢,更难过了,眼泪还是会往下掉。
孟枕月又重复了一遍,“喜欢是不可以污蔑的哦,喜欢你的,宝贝。”
这几天,孟枕月好像有所避讳,很少叫她宝贝了。听到这个称呼更酸了,手用力一收,捆得皮肤痛,孟枕月抽了口气。
云枝雪双臂颤动,她扯着绳子,手指在不停的发颤。
她说不清为什么,她总是在这个时候特别恨孟枕月,恨她包裹性的温柔,恨她仰着头看自己那张漂亮的、带着笑容的脸,她像是巫婆手掌里送来的苹果,带着甜甜的、引诱人的果香。
云枝雪扯着绳子。
好奇怪,好奇怪。
为什么这样捆着她的手,我会好兴奋。
用指节发白的双手捧住孟枕月的脸颊时,云枝雪犬齿发痒。她想就这样咬下去,让血珠从那些完美无瑕的肌肤里渗出来,像熟透的浆果迸裂出甜腥的汁。
她倾身逼近,皮质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响。那根系在孟枕月腕间的细绳,此刻正勒出浅粉色的痕。
"唔..."
醉意让孟枕月的反抗慢了半拍,云枝雪已经撬开她的齿关。这个吻带着啃噬的力度,像要把错过的所有亲近都一次性讨回来。
理智?道德?
现在谁还管那些。她只要唇齿间这点真实的痛与甜。
嘴唇分开,喘息不止。
蜜色灯光里,她审视着孟枕月被咬得艳红的唇瓣。她们唇间悬着一线银丝,湿漉漉的,带着明亮的水光。
旁人不可看,只有她们亲密才会产生。
云枝雪着迷地看着那根细丝在灯光下颤动。她想把这个人生吞入腹,让她们的血肉永远交融。
孟枕月微微喘着气,因为酒精,她大脑处于涣散又兴奋的状态,两片薄唇上下张着,那根细丝无声断裂,孟枕月问:“宝贝,吻是还给我了吗?”
云枝雪攥着手,说:“不算。”
“怎么不算?”孟枕月问她是不是要耍赖。对比先前糟糕的吻技,云枝雪现在亲的不错,吻得孟枕月还挺喜欢。
云枝雪再度覆上去,用舌尖舔着孟枕月的薄唇,把断裂的丝线重新纺成更牢固的茧。
云枝雪吻得久,总是要故意拉出线,她玩的上瘾,孟枕月没出声,她还以为孟枕月不愿意。
心里也许正在无奈自己。
于是,她去捧着孟枕月的脸,告诉孟枕月不算是因为孟枕月没有回应。孟枕月微微侧过头,咬着牙说:“想把你的眼睛吃掉。”
酒精让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女人露出了破绽,湿润的唇瓣间泄露出甜腻的酒气,她不讨厌亲吻,她不回应是怕控制不住。
这一刻,云枝雪又开始不满足,她要的不是随时会断的丝。
她想要能缠住一生的锁链。
云枝雪指尖掀起衣摆时,孟枕月下意识去拦,却晚了一步。温热的掌心已经贴上来,带着久违的颤栗。她咬住,她吃她,她好久没吃了,饥渴的要疯了。她低头咬住那片肌肤,像沙漠旅人遇见绿洲,每个细胞都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