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听着呢,那你们朋友之间可以好好吃个饭,约好时间了吗。”
“明天。”
“嗯。”
“妈咪,我可以去吗。”
孟枕月说:“我又没让你不出门。”
说完,她一愣,才明白云枝雪在暗示自己什么,她捏着殷红的樱桃被送到齿间,她轻声说:“去见你朋友吧。”
到她们彩排时间了,孟枕月要挂电话了,说:“好好吃饭。”
“嗯。”她又喊了一声妈咪,不舍得挂断。
这几天晚上她都住在酒店,云枝雪想她了,很想很想很想。
邀约接得晚,孟枕月不得不加急排练。
直到深夜,空荡的排练室里只剩她一个人。镜面墙映出她咬着吸管喝牛奶,她疲惫的往外走。
晚上,孟枕月上车,没着急让司机开,
她从后视镜看到那辆撞坏了一点的卡宴,她同周有米说:“你去把东西拿过来。”
周有米回来怀里抱着两样东西:一盒冒着热气的餐食,一捧沾着水珠的鲜花。食物的香气混着花香,在冷空气中格外鲜明。
云枝雪知道孟枕月工作的地方,有时候会开车过来,每次来都是外面坐坐,戴着口罩和墨镜偷偷瞧孟枕月一眼。
因为说不上话,时常她觉得孟枕月很冷漠,头发束着,戴着墨镜,脚步也快。云枝雪时常会想,云景究竟是怎么追到孟枕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