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她宠到高*,宠到失控。
深夜,躺在床上的云枝雪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孟枕月靠在床头,手撑着头,睡意全无。或许是太久没沾酒的缘故,烈酒让她思绪异常清醒。
月光透过纱帘,在云枝雪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孟枕月伸手,指尖悬在那张睡颜上方几厘米处,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到底还是许苡冰那个电话打来的原因,让她烦躁,让她难受,这种感觉让她有深深的不适应,这跟做了爱,有分别吗?
孟枕月看着自己的手指,早就不干净了,现在嘴也没那么干净,真是……
她烦躁的起床到楼下,坐在客厅的沙发。
岛台上,红酒的渍痕像干涸的血迹,在暖光下泛着暗哑的光。蛋糕被挖去半边,奶油塌陷处还插着歪斜的塑料叉。
那锅炖肉早已凉透,浮油凝成乳白的膜。夏夜的闷热裹着肉香变质,化作某种难以言欲变质的餿味。
孟枕月点了一根烟,送到唇边时纠结又犹豫,上次她和柳程叙打电话聊天,互相问候戒烟的情况,柳程叙表示还行,她报了健身房和游泳,没事就去运动,只要遇到的客户不抽烟,基本也没想要抽的念头。
又同她说就是跟心理状态有关。
孟枕月呼着气,她提着继女的腿,吻到根的画面还一一在目,舌儿一卷,就把上面的奶油吃掉了。
到底还要维持体面,孟枕月把烟灭了收拾残局,不能明早让帮佣看见满室狼藉,那些打翻的酒杯、乱七八糟的奶油,还有皱得不成样子的纸巾。
其实完全可以在她生日爆发,偏偏孟枕月就是不想吵架,不想让她不开心,暴躁的父母和毒瘤没区别。
孟枕月把东西都丢进垃圾桶,自嘲的扯扯唇。
真是当妈上瘾了。
次日,19岁的云枝雪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继母躺在沙发上,昨夜乱七八糟的都收拾好了,她的继母像是荆棘地里绽放的玫瑰,鲜艳美丽,总是会带着朝露
很奇怪,明明带刺的妈咪更美味更香甜,可她总是忍不住想把妈妈永远关在温室里。想着去看孟枕月的红唇,妈咪昨天用她最软的唇给自己……很幸福。
她侧躺上去,刚准备抱孟枕月,孟枕月就醒了。
喔,是把玫瑰移植进去,看她生长,看她属于自己的美感,让她在自己的眼中视线中绽放。
孟枕月侧着身,瞧了她一眼,呼吸落在她的耳处,说:“待会自己去给你妈上个坟。”
“你去吗?”
孟枕月摇头,她们这样子还怎么去?让她受道德的谴责吗?
一个死的是她前妻,一个死的苟且继女的亲妈。
孟枕月说:“你自己去,乖一点?”
云枝雪在她怀里蹭了两下,轻哼着说:“我听你的,我去。”
孟枕月嗓子有点哑,“乖。"
又躺了十分钟,孟枕月起来刷牙洗脸,接到管家的信息,问要不要过来复工,还说寄到大别墅的信是不是要转到这里来。
孟枕月看着正在用洗脸巾擦脸的云枝雪说:“那就送来吧。”
云枝雪擦干净脸,问:“我是吃早饭去,还是现在去?”
“看你自己。”
云枝雪说:“现在去,那你等我回来吃饭。”
“嗯。”
云枝雪自己开车过去。
孟枕月让她带了两捧白色玫瑰。
清明的时候担心被拍到,她们没来祭拜。
天色昏沉,乌云集中在一个地方。
空气里凝着化不开的湿气,像层透明的茧衣裹在身上。
云枝雪立在墓碑前,黑裙的缎面在闷热中微微发亮,勾勒出早已褪去少女青涩的曲线。长发散在肩头,发尾还沾着晨露未干的潮意,与此刻空气中酝酿的雨意混作一处。
云枝雪弯腰花放在云曦的墓碑前,轻声在心里说:妈妈,我来看你了。
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