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听她话的人,现在沉默不语,云枝雪眸子漆黑,她定定地看着孟枕月,开口,“不行。”
“嗯?”孟枕月不悦的挑眉。
云枝雪抵抗不了内里的反抗精神,她认真地和孟枕月说:“你会跑,你还会走的。”
确实如此,孟枕月捏着云枝雪的下颚,用的劲很大,她手中的烟还燃着,恨不得在上面烫个窟窿出来。
云枝雪轻声说。“如果妈妈和我回去,就不是囚禁是合煎。如果妈妈。你爱我的话,我们结婚了,那我们就是合法。”
“?”
孟枕月嘴角抽了抽,沉默的看着她,笑不出来,这真是太有道理了,没办法反驳了。
云枝雪眼神带着一点点期待,脸颊还有点红,我说的没错吧?
孟枕月看出来了,云枝雪在说,妈妈,这是你教我的。孟枕月松开手,手指狠狠的捻着,要捻去指尖阴冷的触感。
在云景葬礼的那天,你告诉我,那是合煎。
后来无论她们偷情多少次,云枝雪都忘记不了那次的滋味,那是一个肉食动物第一次和肉捆绑在一起,闻到肉的味道,很香,叼在嘴里,把嘴巴塞满,把心脏塞的发胀。
她的肺和胃,都在鸣叫。
云枝雪又往前靠,她贪念的看着孟枕月,“妈咪,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也求求你,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那条沉甸甸的锁链此刻就横陈在她脚边,像条终于现形的尾巴。多年来它一直生长在她的骨血里,只是被妥帖地折叠在体面之下。如今舒展开来,肆意对她摇尾巴。
孟枕月狠狠地咬着烟,吐出来的时候,留下深深地牙印,她骂云枝雪:“贱崽子!”
云枝雪不以为耻,甚至觉得很荣誉,她说:“谢谢妈咪,我很喜欢。”
训没用,骂更没有用。孟枕月变得沉默,她无力的坐在床边,云枝雪贴着她的腿,很轻很轻地蹭着她,孟枕月脑子里回忆着最初和她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很讨厌她,满身针芒,见她就扎,她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云枝雪也说:“是啊。妈咪为什么要走。”
孟枕月不解释,因为云枝雪肯定懂,她只是在故意装糊涂。
戒烟这么久,抽时间久了,嗓子发干,她偏头看了看,没看到烟灰缸,说:“去把烟灰缸找过来。”
云枝雪问:“那妈妈,你会跑吗?”
孟枕月真想踢她一脚,她夹着把烟送到云枝雪的唇边,问:“宝宝,你想抽吗?”
云枝雪没上当,她说:“不抽,抽烟不好。”她怎么不知道继母是什么意思,故意给她,只要她挨上去,就把她踹开,云枝雪微微抬身体,说:“我从妈妈嘴里尝尝就好了。”
孟枕月用力咬着唇。
云枝雪的嘴唇就贴上来,在她的薄唇上亲了亲,不是很好亲,有点涩,像极了妈咪糟糕的心情,孟枕月想推开自己的继女,她走的够远了,不曾想继女早就盯着她,不准她逃。
逃?
云枝雪伸ii出舌去舔妈咪的唇线,初次尝到尼古丁的味道,大脑第一次接受这种刺激,变得愈发的饥饿,她深入去吻,孟枕月的手指扣在她的肩膀上,那烟给还在她的指间燃着,随时都会烫到人。
云枝雪的唇非常的软,她的舌尖很会撩和舔,把孟枕月的弄得气喘,孟枕月用力把人往后推,云枝雪呼着气,手撑在地上,眼睛里还爆发着渴欲。
孟枕月看到烟灰缸了,拉开床头抽屉,把烟压进去,她舔着吻痛的嘴唇。
云枝雪再次去靠近她,孟枕月抬起脚,直接高跟踩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往后一蹬。
她用的力道还挺大的,挑起眉,睨着她,云枝雪根本无法靠近。
“妈咪。”云枝雪低声喊她。
孟枕月恨恨地看着她。
云枝雪手指捏着她的脚踝,没入她的阔腿裤,往上轻推,侧身在吻在她的小腿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