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1 / 2)

窗外的雨水大的每次都能听到水声,噼里啪啦,孟枕月抚着她的脸,“宝宝,真乖。”

孟枕月一直都想知道此刻的样子,比她想的要美多了。

美极了,果然什么都不懂云枝雪去勾她的脖子,亲亲,要亲亲。美好的像是触到了云,手指要崩得很紧,并拢着用力去抓。

孟枕月去亲她的嘴唇,含那两片薄唇亲吻,她撩着勾着,云枝雪也凑过来,很认真吻她。

轻轻的挨着,她们贴的密不可分。

孟枕月低着头去看,云枝雪眼睛湿着,天哪,觉得那样不能看啊,好可耻。

指尖的在潋滟圈纹的中心,掌心飞花。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儿,一掌一掌的打下去。打的太痛了,云枝雪翻身坐在她身上。

孟枕月笑着问她,“还听不听话?”

这是第一次冲破所有界限。

云枝雪就是捕食的夜昙,花的瓣裹住挣扎的飞蛾。

听孟枕月的话,就意味着要推到安全距离,那不行,越这样,她越要靠近,她咬破嘴唇,既想服从这甜蜜的刑罚,这种撕裂感逼得她眼眶发红,她迫不及待的要站在月亮上去。她扑上去在孟枕月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

怎么办。

不能违抗妈妈的命令,又想突破。

既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内心却又躁动不安。想要反抗,想要较量,甚至疯狂地想要攀上那遥不可及的月亮。

迎了今夜的暴雨。

云枝雪眼睛亮起:妈咪学会了,我学会了。而她的手指有模有样的靠近,也学孟枕月挨过去。

“嗯。”

这是想*妈妈。

*

两个小时。

孟枕月把她抱在怀里,云枝雪开心,又美妙。

平时孟枕月太温柔了,在这一刻却有些残暴,不管她是难受不难受,只要她不痛,孟枕月就不会停。同样也很危险,因为她的手指也碰过来,也在伸,她也要吃,还会翻到她身上去咬,不松口。

这是饥肠辘辘的野狗,可是她也是提着棍子饿了很久的主人。

野狗和恶人,谁驯服谁去吃骨头。

孟枕月抽旁边的纸巾,云枝雪看向支跪着的双腿的她,妈妈白皙的腿,也如今夜的雨顺着细隙蜿蜒而下。她说:“妈妈,我帮你堵住吧。”

再个小时后,云枝雪已经睡熟,孟枕月却毫无睡意。她在床边静坐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指尖拨开窗帘,望向窗外的夜雨。

后半段的雨下得又急又猛,温度却丝毫未降,仿佛泼下一场滚烫的开水,烫得整个世界都在无声嘶鸣。

大概一个小时吧,把酒店楼下的小池子里填满了水。

借着夜光,孟枕月看到一只蜘蛛在结网,从楼顶悬着往下掉,一根一根的,把雨珠结进细密的网里。

她早就明白,人要为自己的贪欲付出代价。

孟枕月和云景谈恋爱,无非两个原因:这人风趣,皮相不错;更重要的是有钱。与其被这人纠缠着,还不如到不如从她身上捞点好处,反正双方都心知肚明。

这一切,像极了茨威格在《断头王后》里写的那句话,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玛丽王后享受过极致奢华,却也逃不过断头台的命运。她与玛丽不同,没有那种家国倾覆的悲哀,但是在骄奢淫逸后,那种被命运掐住咽喉的窒息感,却是如出一辙。

某种意义上,孟枕月真是倒霉透顶了,被好朋友背叛,结个婚,老婆死床上,都说跟自己脱不关系,好好的名声被玩坏,被网暴。

那会想着有两个亿,有个听话的继女,养老不成问题,人生赢家。

现在,孟枕月朝着门口看去,门没有开,但是能感受到,那门口可能站着人。视线在落在床上,云枝雪肚子盖着薄毯,但是露出半边发育完美的软,脑子里那些画面一一出现。

她做的很爽。

解了燥热许久的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