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扼住脖子的疯狗,之后她低着头,脸贴在她掌心上轻蹭。
夜里。
两个人还要一起洗澡,云枝雪还是不愿意取下手铐,说是没有钥匙就是借口。
她们一起走进浴室,孟枕月刷牙,压了一根手指轻轻“嘘”,让云枝雪别说话,她告诉许苡冰合同她已经签了,许苡冰分析了一通,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挂了电话。
云枝雪说:“妈妈,你捏着花洒,我帮你洗。”
孟枕月没动,于是她只能用铐着那只手拿花洒,另只手帮妈妈洗澡。
几分钟后,孟枕月把花洒拿过来,照着她的脸冲了下去。
云枝雪咳嗽了几声,仰着一张脸湿漉漉的看着她。
云枝雪的手指轻轻拧开金属裤扣,西裤顺着孟枕月的腿滑落,堆叠在潮湿的地面上。
花洒的水温热地淋下,水珠顺着肌肤滑落,云枝雪的动作很轻,指尖抚过每一寸,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彼此的呼吸愈发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