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要爬起来,爬到孟枕月怀里。
孟枕月牵着她的手,说:“你这小脑瓜子每天在想什么,安全感不够吗?”
云枝雪说不上来。
她想了很久,“云景说我有病。”
“什么时候?”
“我爬上你的床,和你们睡到一起的时候。”云枝雪说:“被她发现了。”
“哦。”
孟枕月想说,“你那时候确实病病的。”
她说:“……改了就好。”
在餐厅用餐,孟枕月还是很放纵云枝雪,她不想解开就不解开,吃饭,由着她喂,喝水都是她递过来。
每次她做什么,都带着一种病入膏肓的劲,所以在底线上孟枕月也不妥协。
缠绕着发带的手铐早已褪去了最初的锋利冰冷。绿色玫瑰在链条间绽放,很暧昧的情趣配饰。垂在桌布下的阴影里,无人察觉这隐秘的羁绊。
回来的路上,云枝雪已经猜到孟枕月要她送她离开,孟枕月给她买的下午的飞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