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雪说。
“不行。”
“为什么?”
“忙,顾不上你。”
“睡了。”
现在也不早了。
孟枕月看着视频,云枝雪一直侧睡着,脸压着自己的手臂,有一种青涩和成熟之间的美,她已经不是小孩子的模样了。孟枕月却还在哄,说:“你要是不想挂,就一直开着。”
云枝雪在枕头上蹭了蹭,动作软得像只讨奶喝的小狗。可当她眯起眼睛时,像极狩猎前舔爪的幼豹。
孟枕月还没打算睡,把最近她们的录音都听了一遍,闭着眼睛想想再去看手机,云枝雪能感受到她的注视,像极了她们去海岛玩被阳光暴晒,很舒服。
孟枕月把问题汇总好,听到云枝雪的梦呓,她说:“我要是你生出来的就好了。”
孟枕月想,你要是我生的,还敢喜欢上自己的亲妈,那可能要给你脸扇肿,给你腿打断了。
云枝雪呼着气,又蹭了蹭枕头,“这样,不管你去哪里都会想着我,记着我,会担心我,想着我,一辈子爱着我。”
她要的是一辈子的惦念,一辈子的想母亲对孩子的血缘羁绊,从此以后受伤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血液在自己身体流动。
她喜欢的很重很重,也病的很畸形。
孩子怎么养成这样的?
基因吗?
孟枕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睡不着?"
"嗯。"
“放上去。”
她嗓音低柔,带着让人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云枝雪指尖发颤,呼吸已经乱了。
“妈妈教过你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她在指引她,“拨开。”
“拨开了……”她声音细弱,突然把手机拿远,镜头里只留下泛红的侧脸。
孟枕月看着屏幕,咬住下唇。
“揉,宝宝。”
“轻一点。”
“再来。”
视频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几分钟,云枝雪带着哭腔:“妈妈,上不去……”
孟枕月勾起,声音柔的不像话。“宝宝,妈妈要你。”
“嗯……啊……”
她开始用力抿唇,鼻尖沁出汗,又哼了两声,喘着气问:“妈咪,你要不要?”
孟枕月摸出烟,捏在指尖,没拿出来放在镜头里,是背着她偷偷买的。
“我可以教你。”云枝雪呼吸微喘。
孟枕月掐着烟,嗤笑:“我没那么馋,又不是小狗。”
云枝雪盯着视频里的人,耳根发热,却还是倔强地开口:“妈咪,我也要你。”
“妈咪,你看我。”
孟枕月看她。
她伸出舌头,“会这个。”
想骂人了。
云枝雪好像就是要把她拉到地狱,让她馋,“妈妈,我刚刚摸了一下。”
“湿漉漉的。”
“妈妈你摸摸你的。”
她非要引诱她,非要让她难受。
孟枕月移开视线,说:“去擦擦,然后睡觉。”
“不要。”
云枝雪说:“我还没好。”
现在云枝雪正处在食髓知味的戒断期,像条发情期的蛇,恨不能时时刻刻缠在孟枕月身上。
她掐断电话,手伸出薄毯,把手里掐断的烟扔进垃圾桶,去衣柜取内衣,再去洗个澡。
去飘窗米上坐了一会 ,想抽根烟,后面会录音,还是保护嗓子比较好,她去拿了瓶低度数的酒喝,当催眠喝了。
期间想到柳程叙说她的话。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