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云枝雪说过“妈妈我是笨蛋吗,我才是那个笨蛋对吧”,那时她心痛的无以复加,现在她看着孟枕月,孟枕月对她的眼神失望透顶。
云枝雪双手被抽得发麻,没有力气抓握,她用力去攥孟枕月的衣服,最后环着孟枕月双腿,“不是笨蛋,妈妈要是笨蛋,就不会发现了。”
孟枕月目光落在云枝雪红肿的掌心。那伤痕刺得她心尖发颤,却又烧起一腔怒火。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太具欺骗性,像被暴雨打湿的栀子,连求饶都带着清甜的香气。
云枝雪攀着她往上爬,去吻她时唇瓣还沾着泪的咸涩。她急切地舔舐孟枕月的唇缝,试图用温存化解这场冷战。可孟枕月始终无动于衷,垂眸审视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个拙劣的表演者。
当少女不死心地加深这个吻时,孟枕月终于偏头避开。交缠的吐息骤然断裂,只剩床头灯将两人的影子钉在墙上,一坐一跪,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