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并没有给她上药。
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清楚,这不是普通的妻妻关系,她们的关系太扭曲,无法去劝和。
“如果错了,写个道歉信,保证书。”管家轻声建议。
“……有用吗。”云枝雪低着头,两只手狠狠地搓在一起。
“也许。”
云枝雪握着笔,因为手没有知觉,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她一直在底下写,她写了很多,可是她文学能力实在太差,写一段还要改一段,仿佛成了某种解剖,写完她觉得自己病入膏肓。
她抬头朝着看楼上,孟枕月的房间一直没有打开。
孟枕月在楼上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穿了一身黑色套装推开门,出来的时候,云枝雪还跪在她的门口,她仰起头看孟枕月,一夜没睡,眼睛猩红。
屋里的狼藉以及收拾干净了,她手里捏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里面应该装的是收拾的垃圾。
“把其他几个房间收拾干净。”孟枕月说。
“收拾了,妈咪。”
孟枕月把手提包丢给她,意思让她用这个装,云枝雪提到隔壁房间打开手提袋,摄像头已经被她弄坏了,里面放着螺丝刀和剪刀。
云枝雪物理成绩向来拔尖,销毁这些设备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孟枕月倚在门框边,看着她利落地剪碎设备,金属断裂的脆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