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1 / 2)

她手中抱着奖杯,进门她的视线就开始搜寻。

孟枕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挂在院子的鸟笼,丢了几粒鸟食进去。

盛夏的时候小鸟拼命撞着笼杆想回到树上,想跟同类在一起。如今秋风起了,很安分地啄起瓷碗里的谷粒,连羽毛都透着股养尊处优的慵懒。

云枝雪小步走到孟枕月身后,她轻轻地环住孟枕月的细腰,下巴搁在孟枕月的肩膀上,轻轻地说:“老婆我回来了。”

孟枕月眉头紧了紧。

她在说什么?

老婆。

云枝雪的耳朵全红了,喊完她自己好像害羞的不行,手臂都在颤抖,想看看孟枕月什么反应,抬头往上看,看到孟枕月皱着眉,表情很复杂。

云枝雪又低下头,失落的喊:“妈咪。”

孟枕月咬了咬牙,说:“松开。”

云枝雪还是用力抱着,但是孟枕月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了。

别墅里萦绕着诡异的氛围,厨师战战兢兢的去做了晚饭。

长桌两端,戴着镣铐的孟枕月与西装笔挺的云枝雪相对而坐。云枝雪的目光流连在她的颈间。

那截纤细的弧度随呼吸微微起伏,锁骨的凹陷处盛着吊灯暖黄的光,那皓白的细腕被圈着。

云枝雪几次抬头看她,她想看孟枕月,又想坐在孟枕月身边喂她吃,她恨不得挖下自己的眼睛放在脑门上,这样她就能一直一直看着孟枕月。

先上的一份汤。

孟枕月往嘴里送了一口汤,被她的眼神弄烦了,抬头冷冷的瞪着她的眼睛。

家里的人全部躲了起来,正常人实在不敢直面这种场景。

只有挂在偏厅的鸟,在叽叽喳喳的叫,不知道是吃饱了很畅快,还是在愉悦的为主人祝贺。

晚上,孟枕月躺在浴缸里,云枝雪帮她洗澡,她长腿搭在浴缸上,云枝雪仔细的给她清洗。

云枝雪跪在浴缸里,水汽氤氲间,孟枕月支着下巴倦懒地看她。少女的指尖正摩挲过那片滑腻的肌肤,忽然听见上方传来轻笑:“里面不帮妈咪洗干净?”

手指顺着腿根探进去时,孟枕月眼底浮起几分嘲弄,对着她一脚踹了过去。水花溅了云枝雪满脸。

云枝雪垂眸继续动作,虔诚得像在清洗带刺的玫瑰。虽然没人会在清晨冲洗鲜花,除非那花瓣上沾了不该有的夜露。

云枝雪跪在瓷砖地上,毛巾从孟枕月湿漉漉的发梢擦走到脚踝。她用这样的姿势去仰望孟枕月,孟枕月美得无法形容,那窗外的月光将将落在她的肩膀上。

孟枕月哼了一声。

她立马放开手中的动作,去拿衣服给孟枕月穿,在孟枕月上床的时候,她又拿毛巾一一把镣铐上的水擦干净,好像生锈腐烂,她的妈咪就跑了。

夜里,孟枕月躺在床上,云枝雪并没有做出什么囚/禁继母就要强煎继母的事儿,而是趴在她的怀里,轻轻地吸吮,把哺育自己的汁全部喝到肚子里。

她手搭在孟枕月的肩膀上,眼睛往上看,继母合着眸子,细长的羽睫轻轻地往上乱。

云枝雪又狠狠地往里埋。

喊她,妈咪,妈咪,妈咪。

孟枕月就是没睁开眼睛看她,云枝雪说:“我可以换一个吗。”

于是她翻过去,躺在另一边,孟枕月不动,她就自己把孟枕月翻过来,继续去吃。

夜晚变得格外漫长,这场畸形的爱恋不断蔓延,就像她们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气,渗透、扩散,最终融入骨血里的每一个细胞。

孟枕月捏了捏她的眉心,很想把她掐死。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很久,每天晚上她们都这样,拉上窗帘笼罩在黑夜里,只是等孟枕月合上眸子,云枝雪又会坐起来,把孟枕月手上脚上的镣铐全部解开,然后亲吻她被圈过的地方。

睡觉时她把自己塞到孟枕月怀里,眼睛湿湿的,把孟枕月的手放在她腰间,营造被抱着的假象。

第二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