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1 / 2)

云枝雪低头在她身下,满足她妈妈的空虚,眼泪流下来,孟枕月说:“很痛苦吗?”

云枝雪点头。

孟枕月冷声说:“鳄鱼的眼泪。”

云枝雪不理解,但是她快速的让妈妈开心让她妈妈也进入巅峰,最后她趴在孟枕月怀里问,“什么是鳄鱼的眼泪。”

孟枕月好像困了。

很久她才懒洋洋的给了云枝雪答案,“就是,鳄鱼在吃人的时候会假惺惺的流眼泪。”

云枝雪明白了,她就是那头鳄鱼,她抓住床单,强忍着不再难受,告诉自己这些才是她想要的

孟枕月仰头露出更多肌肤,喉间溢出的声音还是命令:“继续。”

她们继续叠坐在一起,像这段时间压抑的日子一样,用互相攻击的状态在房间里做,链条镣铐的声音,发出细密的叮当声。

云枝雪趴在她身上,说了句“对不起”,孟枕月沉默着没有回应,只是扣着她的后腰。

这场杏爱像是压抑久了,彼此都在释放,嘴唇贴在一起,暧昧的亲吻着,像是疯到极致,整个房间都是她们爱的气息。

云枝雪轻轻舔她的唇,舌尖滑进去,孟枕月狠狠地揉着她的腰,问:“你还想。”

“嗯,好喜欢。”

妈咪,孟枕月像是睡在她织好网里。手脚被束缚着,她舌尖撩着孟枕月的唇线,还要低头去看,手去抓那细细的链条,孟枕月错开她的吻,掐住她的脖子,她用那些链条缠在她身上,捆住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推开到一边。

孟枕月喊她:“宝宝……”

在这一刻,云枝雪身体发出颤栗,孟枕月把她搂得很紧,很妈妈,好妈妈,好像她烂透了,坏透了,做尽伤人的事情,长满了刺还是被拥抱。

啊。

孟枕月很爱我。

云枝雪没有挣扎,侧过头去看孟枕月,孟枕月眼尾湿润,像是潮湿的雾气笼罩在她身上。

还是不甘心,云枝雪又往她身边移动,把自己塞她怀里,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好像有什么闷在她喉咙里。

“妈妈,你太温柔了……为什么不挣扎啊。”云枝雪低声说,“你挣扎,我就可以理所当然了。”

孟枕月沉默了一会儿,说:“挣扎就想弄死你,你把头抬起来。”

云枝雪听话照做,孟枕月捏着她的脸颊,冷嗤着,“这样不是也很折磨你吗?”

“你可以继续这样下去,但是慢慢的,我会丧失对你的耐心,不接受你的东西,也不和你讲话。”

孟枕月一句一句的说着,“怕不怕?”

“怕的。”云枝雪说。

“别人训狗用肉用骨头,妈妈用自己的血和肉,你吃的爽不爽。”

云枝雪没有回答。

孟枕月说:“摸摸,我的心脏。”

云枝雪把耳朵贴上去。

孟枕月说:“它跳动的时候都有点痛。”

这一夜,孟枕月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被一只小狗好奇的碰来碰去,先是摸了摸她的手腕,之后又去摸摸她的脚踝,好像在抉择什么。

入秋,孟枕月醒来,天气微凉。

她看向外面的窗,冷光照进屋里,她抬手,发现没听到叮叮铃铃的声音,云枝雪解开了她一只手。

孟枕月不明所以,就用这只手盖在眼睛上。

昨天晚上全部解开后,早上着急上学忘记拷上吗。

孟枕月坐起来,也没见到地上有左手镣铐的踪迹。

她垂了垂眸,不太理解。

早餐都准备好,孟枕月一个人用了餐,又给偏厅的小鸟喂食。

下午,孟枕月在偏厅坐着看书,云枝雪开车回来,车子停在院子里,隔着车窗,又隔着玻璃去看她,视线模糊不清,像是在烈阳天经历了一场朦朦胧胧的大雨。

云枝雪进屋,孟枕月看到页末,翻过去,问她:“你打算怎么弄你妈的祭日。”

云枝雪才想起来,云景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