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手轻脚地把人抱上床时,云枝雪在梦里咕哝了句什么,睫毛颤得像停不稳的蝶。
只是,孟枕月看不太懂她的睡姿。
可能是这五个月她一个人睡,所以她睡一觉姿势也跟着变化了,蜷缩着,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孟枕月还怀疑是她阑尾后遗症,小心拿开她的手,没看到有伤口,云枝雪的手又贴在上面。
这一夜,云枝雪睡得特别美,她睁开眼睛看到认真工作的扫地机器人,转来转去的呆萌样儿很可爱。
然后,她立马反应过来,这不是她住的侧卧。
很遗憾,又很开心,这次和孟枕月睡在一起了。
云枝雪脚垂在床边,安静的看着扫地机器人工作,等机器人工作完了,她从床上下来,客厅里有声音,厨房里飘出橄榄油的香气。
孟枕月背对着门口,黑色毛衣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围裙系带在腰间松松打了个结。
云枝雪擦干脸,进去帮忙。
孟枕月端着锅,说:“把豆浆盛出来就行了,小心烫。”
早上吃的简单,磨了豆浆,做了鸡蛋煎饼,一盘简单的炒土豆丝,还有做的酱,云枝雪把豆浆倒进杯子里,端出去。太烫了,她放下来迅速捏着自己的耳朵。
孟枕月笑,“快去用水冲。”
“也不是很烫。”但是,云枝雪还是乖乖去了。
云枝雪出来,孟枕月把鸡蛋煎饼里包好土豆丝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