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秘书来敲门检查云枝雪复习成果,孟枕月稍微让了让,让这位“你也是笨蛋”进去,秘书也是女性,30岁。
没人知道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秘书称赞云枝雪这次记忆力不错,背得非常好,让她在考试时用上。
秘书同孟枕月打招呼,说:“孟小姐,麻烦您监督一下她了,她最近脾气有些暴躁。”
“暴躁吗?疏导一下就好了。”说完,孟枕月又觉得这话不应该,带着不明意味的禁忌,她止住了话头,秘书却听不出里头的意思,笑着说:“那麻烦您多多疏导疏导了。”
“好。”
云枝雪和孟枕月对视,孟枕月太平淡,她怀疑方才的一切是自己死前的幻想,这是人们常说的极乐世界。
原来变态也是可以上天堂的。
秘书走时,还提醒云枝雪,“枝雪小姐,九点半睡觉,保持充足睡眠才能考得更好,明天早上七点我会过来,我们再把作文背一遍。”
孟枕月没忍住开口,“你们怎么不教她写作技巧。”
“教过,她没有感情。”秘书没深入这个话题说,聊过了,成了她说雇主女儿的坏话,而且是当着雇主女友的面。
孟枕月微微颔首,结束话题,就将门关上了。
云枝雪去刷了个牙,她只在孟枕月身边站了一会儿,就坐在孟枕月腿上乖巧的张开口。
孟枕月努力想自己是在教学生学习发音。
可是,手指探进去就感受到了薄荷的凉意。
云枝雪眼神太赤ii裸,于是,她抬起手盖在云枝雪的眼睛,她继续去碰云枝雪的舌。
云枝雪颤了颤,舌在发抖,她什么都看不到,惶恐,惊慌,需要大量的安全感,在没有孟枕月的允许下,她忍不住咬了一口。
痛感来袭,孟枕月嘶了声儿,呵斥:“让你咬了吗?”
云枝雪缓慢张开嘴,孟枕月摆正她的姿势,“咬吧。”
云枝雪继续咬着,一下一下的,像是吞咽,她的眼睛明亮又懵懂,孟枕月一时无法直视,稍微错开了视线。
倘若不是秘书有意提醒时间,孟枕月压根注意不到腕子上的手表,盘中的雪花在机械轴的驱动下疯狂旋舞,狂乱地、不知疲倦。
手指放太久,感觉太奇怪,首先云枝雪已经成年了,孟枕月再想把她当成小孩子去看,想着只是在帮助她度过特殊时期,有些自欺欺人了。于是,她努力去想这是女友的女儿,女友的女儿……一种隐秘的感觉在她皮肤上扎。
小孩儿眼尾红红的,湿漉漉的,很漂亮,让人生出欺负欲。这瞬间,孟枕月又想,以后谁和她谈恋爱都是谈了一个灵感缪斯。
她很美,很纯洁,对待什么都很认真。
真想把人狠狠搂进怀抱里,用力夹紧。孟枕月维持着最基本的礼仪道德,却不知道,在这一刻云枝雪的神经在去够她的末梢,她女友的女儿想抱住她,想更深入,更深入,更痴迷的吸ii吮……
孟枕月深吸口气,空出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后痒痒的。
哪怕挡住了,却总觉得,云枝雪透过缝隙在偷看。
云枝雪盯着她。
妈咪,你……耳朵红了。
孟枕月以为她好了。
实际她的口欲期更严重了。
还想吃,想含,想甛。
以前她只是笨拙想咬,现在想用自己的舌儿和妈咪的手指勾缠。
孟枕月的拇指移到了她的下唇,稍稍用力按压。她的呼吸乱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牢笼。
孟枕月厌恶此刻的失控感。这种不该有的冲动撕扯着她,她应该给喘不过气的小姑娘一个吻,她的克制显得她冷血无情,像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与她的本性背道而驰。
她微阖着眸子,双指在她唇上轻轻一夹,说:“好了,我去洗个澡,准备睡觉。”
到了秘书规定的休息时间,孟枕月也是第一次这么听安排,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