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孟枕月手指被牵住,诗和朝着云枝雪看去,两个人对上视线,诗和要极力压制情绪,云枝雪的眼神过于纯白,能把诗和灼伤。
诗和闪躲的别开视线,说:“对不起啊,小朋友。”
电梯上来了,诗和提着行李箱进去。
另一位在哪儿不清楚,孟枕月也不想多问,也担心薛秋日会来死缠烂打让云枝雪为她妈妈付包养费。
下午三点,两个人提着行李一起离开酒店,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又是要下雨的趋势,孟枕月从后视镜瞧,大酒店被阴影笼罩着,阴森森的。
门口有狗仔蹲守,孟枕月给云枝雪戴了帽子和口罩,孟枕月冷声说:“开车。”
司机一脚踩油门踩到底,远远把狗仔甩在后面。
孟枕月身上略微带着酒气,她找灵感的时候喜欢喝酒,但酒量不行。
身体往后靠,两个人的空间,脑子又回忆起昨天的事儿,她抬手拍拍扶手,不想云枝雪的手就放在上面,直接拍到云枝雪的手背上去了。云枝雪偏头看着她,孟枕月对上她的眼睛。
啧。
那眼神很困惑。像玩她R房时一样,充满好奇心,她唇动了动,露出缝隙,问孟枕月:“嗯?”
看,这多单纯啊。
孟枕月都想说:“玩我艿子了,你还这么淡定。”可惜对方是个十八岁女孩,不能这么粗俗。她也不爱这么说话,这是酒精上脑了。
车开回别墅,别墅里菲佣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们,之前还和睦的一家三口现在失去了主心骨。尤其是太太,曾经那么恩爱,居然在新婚之夜死了妻子。她们默默把主人行李箱接过来。
这次也是准备的两间房,下午吃饭比较晚,孟枕月不打算晚上继续用餐了,进房间她就把门锁上,期间她听了听动静,总觉得有人撬门锁。
孟枕月等了会儿,喊:“云枝雪?”
外头没声音,孟枕月下床把门打开,也没看到人,她有点害怕,想到云景那句“阴气重”。
孟枕月算是个唯物主义,自我安慰一番,当是自己听错了,孟枕月想熬夜玩手机,可是昨夜没睡好,酒精上脑没撑住,手机歪到一边,睡了个昏天黑地。
睡梦中,她体会到了云景说的阴气重,她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对方好像还有尾巴,紧紧的把自己缠住了,热气全在她的胸口。
她想醒又醒不过来,鬼压床似的。
醒过来之后,孟枕月总觉得身上湿乎乎的,她去浴室洗澡,把衣服往上撩,低头往自己胸部看,好像是比之前要红一点。
“疯了。”
总觉得云枝雪有嫌疑。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涨,也是很正常。
孟枕月把内裤换下来洗了,之后穿着拖鞋下楼,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黑色睡裙。纵使这个家里刚死的主人也不能妨碍她展露自己的风情。
院子里的菲佣看见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缓缓慢慢的朝着她靠近,道:“太太现在这个天气很燥热吧,需不需要为您做点儿冰饮呢?”
“小姐起来了没有?”孟枕月问。
“小姐上楼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了。”
孟枕月“嗯”了一声,“为她做一份鲜奶凉补吧。”
“好。”
太太似乎有心事,亦或者是想起了死去的妻子,看起来心情不好,在楼下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在动物圈里这个现象会被称作为刻板行为。
云枝雪提着鸟笼从楼上走了下来,蹲在地上喂鸟,树上的鸟儿逐渐没声儿了,她养的那只还活动乱跳,
孟枕月有一点好奇小鸟的品种,和云枝雪对上视线后,她的视线瞥向远处的树。
孟枕月想,云枝雪纯粹是被她惯的,一直小心翼翼的对待,导致她一会口欲期,一会皮肤饥渴症,就应该听网友的狠心不给她,昨天把她关门外,今天也没枯萎,这不挺好的吗?
再把门反锁两天,给她好好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