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她把头发扎起来,系上围裙,洗干净手,把锅碗摆好,先清炖雪梨放上银耳,做好拿出去放在岛台上凉着,再把肉汤炖上。

她手撑着腰,思考后,去切了西红柿。

云枝雪多睡了一个小时出来。

厨房里,孟枕月系着黑色的围裙,阳光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忍不住去想,好喜欢,好喜欢孟枕月穿围裙给自己做饭,特别像妈咪了。

脑诲里还残存着未散的酒精,她痴痴地想,要是能在厨房里,趁着妈咪做饭时偷尝一口奶就好了。那对柔软是上帝恩赐给她的珍宝,光是回忆就让人战栗。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红绳,那只小羊挂坠轻轻摇晃。妈咪连她属什么都记得,这份偏爱甜得人心尖发颤。

孟枕月盯着锅,手中的勺子在锅里翻拌,每个举动带着独特的专注和认真,她趴在栏杆那里看。

云枝雪曾偷偷观察过同学们闲聊,她们会说父母如何疼爱自己,可细听下来,她们母亲大多忙于事业,家里掌勺的多是保姆。

就是那时候读书没有好好珍惜,她应该把孟枕月每次给她带的饭拿教室去吃,别人就知道她也有妈咪疼爱了。

好笨啊,好笨啊。

孟枕月把番茄炒蛋盛起来,察觉到那浓烈不可忽略的视线,朝着源头看过去,“醒了?”

“嗯。”云枝雪说时有重鼻音。

“去测测体温。”孟枕月把手中碟子放下来,见她没动,说:“乖乖的啊。”

云枝雪其实不太知道多少度是发烧,每次难受了很不舒服才会请假,家庭医生给她打针给她吃药,她才会后知后觉的想,噢,原来我是病了吗。

云枝雪拿过去给她看,孟枕月皱着眉捏捏她的脸颊,说:“还是低烧,去把岛台上的雪梨汤喝了,嗓子痛不痛?”

云枝雪声音有点哑,但,说不上痛不痛。

“去把银耳汤喝了。”

云枝雪没去,从身后抱住孟枕月,轻声喊:“孟枕月……”

“孟枕月。”

听听这是什么话,想吃奶就叫妈咪,不吃就叫孟枕月。

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