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梁香词却根本不理哥哥,只闭着眼睛乱喊:“那好,你打我,打吧。但是求相公别打我的头,不要踢我的下}身……”梁香词说着梦话,双手竟情不自禁下移,捂住自己的密处。

梁英诗此时才能确定,妹妹是梦魇了。

他眼睁睁目睹他骄傲的,不肯服输的,偶尔会耍小性子的妹妹,在梦中说出这么卑微而绝望的话。

付幼吾是打了她多少?梁英诗之前只查看了梁香词的四肢,却不知付幼吾连她那里都踢……

梁英诗抱紧妹妹,用尽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温柔哄她入睡。

……

至到二更天,梁香词才终于再次安静下来。梁英诗却凝视了她两三分钟,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的动作静悄悄地,睡梦中的梁香词毫不知情。

梁英诗是带刀侍卫,他却去自家兵器库了放了随身佩刀,翻捡出一把从没用过剑。

梁英诗将剑拿在手中,细细观察:剑鞘已经生锈。

他忽地横向拔剑出鞘,依旧两刃清光,剑气凛冽,端地是一把好剑。

梁英诗又去另外一间房内,他没有用平时办公事穿的那件夜行衣,而是找出一件未曾穿过的夜行衣穿了。为防万一,他又先戴了一层人皮面具,而后才用黑布包了面孔,只露出一双漠然的眼睛。

梁英诗飞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付府。

付幼吾今晚特地服了密药,刚跟三位娇娇娘子大战了半夜,既疲惫又舒爽。四个人并排睡下,付幼吾两臂阅六团丰白,大快人生。

梁英诗无声无息地落在房内。他慢慢近前,抬手掀开帘帐,静静地,清楚地瞧着檀木大床}上的四个人。

三妾其中一妾最先察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发现黑暗中有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旋即张嘴,却吓得喉管里发不出声。

美妾推推身旁的付幼吾,把他推醒。

付幼吾也迷迷糊糊的,以为小妾推醒他是因为还不满足,就微张着眼睛捏了她右丘上的樱桃一下:“小贱}人,还想要么?真真是要累死你相公……”付幼吾余光亦瞥见了眼睛,霎时全醒。他一个激灵坐起来,一面自卫一面张口欲问黑衣蒙面人:你是谁?

梁英诗却不给付幼吾出声的机会。刚才他静静观察四人,心中已经算好了路线,此刻沉稳拔剑,一招从左自右快过,快准割破了四个人的喉咙。

梁英诗用一招他平常一次都没有使过的剑招,顷刻间取去四条性命。

铛――铛――铛――

外面打更的钟声敲了三下,恰恰好是准点三更天。

梁英诗眨了一下眼睛,无踪无影地离开付府,回到梁宅。

他回去先洗了血衣,黑衣染血,不由更墨。

梁英诗洗完后又将不紧不慢将夜行衣在炉上烘干,叠好放回原处。他又将剑上血迹同样拭去,在兵器库里它原来待的位置深埋起来。

办完了这些事,他才步行欲回梁香词房中。梁英诗身至门外停了脚步,他发现自己手背有小指甲大的一点血没洗干净,就转身折返,准备回去再洗。

“别打我,别打我!”

梁英诗忽听见梁香词房内隐隐约约的呼叫声。

他疾步跑进房内,见是妹妹又做噩梦了。

“别怕了,别怕了。”梁英诗双膝跪在床榻上,俯身抱住梦魇中惧怕颤抖的梁香词,安慰她道:“哥哥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也许是他的话被梦里的梁香词听了进去,起了作用,梁香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抿着唇闭着眼沉睡,身子却缩成一个“弓”字,保持着蜷曲的姿态。

梁英诗亦不说话,安静地打量妹妹。他发现妹妹侧着身子,膝盖弯曲弓着腿,将她浑}圆的臀}部紧致地翘起来,完全突显在他的视线中。

因为是侧着身,梁英诗甚至能隐隐约约瞧见她汗巾下的密处,像一朵饱受风吹雨打,急需呵护的花。

他褪去衣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