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什么欢喜禅。”毗夜将他的口再张大些,再不大口大口呼吸,他就要窒息。
南缇的胳膊绕在毗夜脖子上,媚眼妖}娆斜飞:“为什么不能想呢?”
“你何时见过、见过……”毗夜喘息,说话也开始断续:“……见过参欢喜禅的法王法容,似我这般动情。”
毗夜托起南缇浑}圆丰}润的臀,疯狂出入:“来来来,我们再狠点,管它生生灭灭,垢垢净净,增增减减。”
“好啊!”南缇在毗夜左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扯起他的皮,发出愉悦而响亮的声响。
“哈哈哈哈――”她笑着,身子往后倾。
毗夜一只手依旧托着南缇,另一只手却抽出来拉住她。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牵过来,身前贴上身前,滚烫粘滚烫,汗与汗相混。
毗夜的左边嘴角高高旋起,竟在南缇耳边说了句极坏的话:“来――我是你的琵琶和洞箫。”
好啊!
于是南缇使出全力,对毗夜拢捻抹挑,用唇吹着到他的毛孔都彻底崩张。
终于毗夜底下亦崩张,如泉喷涌。天地都是她,于是泉滴溅到哪里,天上或者地下,都是尽数给她。
毗夜的泉滴是甘露,让南缇这株被剪折后栽进瓶中的花枝重新着土,重新活过来。
南缇算不清她和毗夜已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一点也不觉累,反而气色和精力都越来越好。南缇就伸两手在毗夜肩上一推。
毗夜就哈哈大笑,任她推倒。他躺着,令南缇在上面运动,任卿卿摆布。
她坐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妖娆,绽放。
“哈――”毗夜颤声一笑,与南缇同一时间绽放。
“呵……”南缇轻喘一声,身子前倾,松松软软压在毗夜身上。
毗夜将手绕到南缇后背,按住她,悄然地笑:“继续啊――”
细看时他竟然脸颊上有酒窝。
南缇就伸手在毗夜的酒窝上戳了一下,谁料她下面立马就急剧地又颠起来,原是毗夜又动了起来。
南缇嗔他:“你坏!”嗔完她又不舍,哼哼呀呀呜呜咽咽又随着他的频率动起来,底下一拱一拱,前面两团丰丘在毗夜的胸}脯上磨磨蹭蹭,发丝在他的嘴里眼角鼻尖脖颈缠缠绕绕,缠成云层。
他和她一起陷进云深处,被云包裹起来。
毗夜的云化雨,雨滴又纷纷尽落在南缇的身体里。
南缇趴在毗夜身上喘息,她甚至觉得她和他的身子本就是连在一起的,要一辈子就这么趴着,割也割不开。
毗夜却抱着南缇转半个身子,目光锁着她的目光,笑,无声地坏笑。
南缇察觉到不对劲:他还来!
两人皆侧身又尽兴了一次。
南缇闭起眼睛,任凭身躯震颤,只觉耳畔嗡嗡嗡嗡,却又什么皆听不清楚。恍然间周遭绿草如茵,花开似锦。
到南缇和毗夜同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她做了个梦。
这个梦只一秒,却又很长很长,漫长万万年。
一念万千千画面。
南缇梦清一切,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她垂下头,低泣着对毗夜说抱歉:“对不起,我是你的劫。”
毗夜敛起之前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他的身躯和气息也安静下来,底下并从南缇体内抽出,只柔缓抬了臂,轻轻拭去她眼角那些未干的眼泪。
毗夜的指尖沾上南缇的泪,她的泪是滚烫的。
南缇还在哭:“对不起,对不起,鸿冥,我害了你。”
她是他的劫难,她是他的灾难啊!
毗夜指尖下移,抚着南缇脸颊,良久不放开。他温柔笑道:“没有,你是我的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小妖精,此时不出来留言,何时出来留言啊!时出来留言啊!出来留言啊!来留言啊!留言啊!言啊!啊!
45爱恨情仇命里去(一)
南缇听闻,哭得更厉害。毗夜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