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当天夜晚,施薇薇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黑暗一片,心开始恐慌地跳动着。

身上各处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疼痛感让她连动一下都十分地吃力,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手腕处竟然还插着滴流。

头痛欲裂,她强撑起身子,喘气打量着环境。

原来她还是在书房里,她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待着?

施薇薇试着挪动发酸的腿,去将门打开,最后悲哀地发现门被反锁了。

她又一点点坐回原来的位置,短暂的运动,就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试着叫人,试着找到电话,试着和外界联系,一切都是徒劳。

傅靳廷单方面地将她关了起来,他的作风可真够霸道的。

施薇薇捂着还在发热的头,竟然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嘲笑自己的没用,简单的一个偷文件的任务都把自己弄成了这样的地步。

苍白的泪从眼里滑了下来,脑海里,昨晚上的情境和五年前的情境循环播放,她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

恨意让她的眼球都开始涌现无尽的红血丝,手紧拽着沙发冰冷的真皮,指甲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指甲缝间似乎都开始有血丝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