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了,他难道不是一直守在那里没有离开吗?”
“嗯,然后呢。”傅靳廷反应淡淡,甚至阖上了眼闭目养神。
“会不会是因为安小姐和施小姐长得一样,有人厌恶,所以要毁了安小姐的容颜?”罗宾先猜测了一下,不然为什么那个人不用刀刺别的地方,偏偏刺安雅的脸。
“或许是傅少派人干的,傅少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恶心的事情来。”罗宾又补充了一句,最近傅氏和姚氏闹得极僵,傅少要替施薇薇出口气也说不一定。
“开车。”傅靳廷懒都懒得看罗宾,冷漠地命令道,然后车厢就陷入了安静。
傅夜爵会没事闲地干这样的事情才怪,他已经留了人在庄园里调查,这件事不会如同经理说得那样简单,也自然不会像罗宾说得那样复杂。
此时安雅还在医院里躺着,那张脸可能是再也修复不回来了,他应该去看看她。
车子一路往首都医院驶去,天色依旧很暗沉,像是笼罩着一种不祥的乌云一样。
施薇薇那边,他们第二天也回了市里,傅夜爵从比尔利亚那里接走了施薇薇。
把她送回自己的车上之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往还待在路边的希尔丹走去。
“兄弟,听说你和她表白了?”他用的是法语,施薇薇听不懂,希尔可以。
“是又如何?”希尔没有否认,他为人向来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