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诡异,只是眼前这个,好像光是盯着它看都会浑身不适。
一般来说,人们对于神的形象塑造是有偏好的,有的是朝着威严肃穆的方向,也有是朝着所谓美的方向,原始的方向,但是基本没有这种类型的,看起来并不像是正面的神的形象。”
这让安无咎想到了他童年时召唤出来的神,也就是沈惕的本体。
比起这尊恶心的、杂糅了各种动物肢体与无数双蛇眼的,那个形象更虚渺,更无常,每一次都不太一样,就好像每次他见到的都只是神的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人们信仰的神不太对劲。”安无咎说。
南杉点了点头,“你看看他们摆放的位置,神殿和神庙就是用来供奉神祗的,但没有哪个神庙会把神用一整片墙壁藏起来,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冒犯。”
这一点倒确实如此。
“而且看他们壁画上的图腾……”南杉指着天花板分析道,“每个宗教的壁画都能反映出这个宗教本身推崇什么,忌讳什么。”
从安无咎进入这里的第一刻开始,他就观察了这里的绘画,大多是拿着武器的战士。
“这里好战。”
南杉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些图腾都反映着他们战斗时的场景,他们身着色彩鲜艳的服饰,头上戴着鲜艳的羽毛,恐怕都是为了在战场上以气势逼退敌人。”
沈惕听了个半边,不和吴悠闹了,“那这么说,这里的首领时不时外出就是去打仗咯。”
吴悠也恍然大悟,“这就可以理解那些城民为什么说他们的首领归来的时候会带很多的食物和礼物了,原来那些都是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