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类,她吃了一整顿饭都还是徘徊在外。

莫名其妙有些矫情的卫星河一边走一边拨通了翟文归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我好孤独啊”。

翟文归:“?”

翟文归:“少放屁,今晚上出来吃火锅。”

卫星河仿佛一瞬间就从飘忽不定的状态落到了实处。

“OK。”

她挂掉手机,忘掉了刚才的事情,开始计划今晚的时间安排。

第33章 香蕉

齐崇年不是个爱热闹的性子。

这几个朋友都是他和他堂姐齐昀景从中学时就认识的老友,他们对齐崇年这个性格习以为常,因而晚上所有人都还在卡座里玩,只有齐崇年单独提出来提前离开时,所有人都没在意。

当时正是晚上七八点钟,城市最繁华的时候,车流像是繁星一样从街道上流淌而过,灿如银河。

齐崇年喝了点酒,虽然没醉,但还是喊了个代驾。

代驾是个性格挺爽朗的阿姨,有着一口南方口音,一口一个语调奇怪的“小伙子”,听着还怪亲切的。

齐崇年捏着鼻梁闭眼缓解脑袋的晕眩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代驾阿姨聊天,听她聊自己在外工作的女儿、老家久违的街道以及异乡解酒的土方子。

他挺喜欢跟阅历丰富的长辈聊天的。以前去南方古镇村落给齐昀景采风的时候,他就最爱操着两句刚学不久的当地话找上了年纪的老人聊聊天、听听故事,卷着裤腿赤脚坐在河边,一聊就是一下午,仿佛日子都压扁碾碎在了清凉的溪流里缓缓浮动。

算起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齐昀景了。他跟齐昀景在家里同辈的兄弟姐妹之间算是脾气最投的,一个钟爱于钻到荒山野岭拍片子,一个钟爱于钻到荒山野岭钓鱼闲逛学方言聊天。

齐昀景出国之后,经常跟齐崇年到处乱跑的人就变成了孙牧,渐渐地,原本只能算是点头之交的两人也逐渐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齐昀景早在出国之前就拉着几个好朋友一起搞了个小工作室,主营小型纪录片、文艺片、广告业务。大家聚在一起也不为赚什么钱,主要是想拍什么拍什么。自由度高,当然相对应的效率和盈利率也就低一些。

以前他们也外包过一部分工作出去,但占比都不算大,像这次这样把主美设计全权委托出去的先例还真没有过。

齐崇年当时问远在大洋彼岸的堂姐齐昀景为什么忽然找了个外人来的时候,齐昀景的回答是

“这个片子我想好好搞,所以得雇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

专业的人?

齐崇年回想了一下下午在餐厅里匆匆一瞥见到的人。

她叫什么来着?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