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眼前就忽然出现了一个钱包,让她的声音憋了回去。

齐崇年把自己的钱包打开,几张现金和银行卡都一股脑扔到了桌子上。卫星河茫然地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齐崇年憋得脸都红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依然可以证明我是对的,我可以不在乎钱。”

他迅速地解下手表、链饰以及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在了瞠目结舌的卫星河面前。

“都给你,够了吗?”

卫星河反应了一下才万分无奈地扶住了额头,火气甚至被他这么一捣乱给降下去了,一时间不知道跟这头倔驴说点什么。

齐崇年还在问:“不够吗?”

他表情非常坚定,当着卫星河的面就开始解腰带。要不是他看上去实在是太正直,卫星河甚至会觉得他在耍流氓。

但他没有,他只是把自己几千块的腰带解下来一起扔给了卫星河,自己拎着裤子一脸认真道:“足够证明我没错了吗?”

他的姿势有点好笑,但表情却认真得要命。

卫星河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一时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怪异地盯着齐崇年。

齐崇年白如玉的脸颊上覆盖着激动的红色,长睫垂落。

“够了的话,我就走了。我服能用道理说得过我的人,对于今天以及之前让你感到不适的地方,我都道歉。但是我不觉得我的坚持是错的。”

他抓着裤子,最后深深地看了卫星河一眼,扭头离开了。

直到他关上了门,卫星河的耳边还是能回响着他最后坚定不移的“我不觉得我是错的”这句话。

越想越烦。

她忽然抱起面前一大堆东西,冲出门去追上刚走没几步的齐崇年,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扔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