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没有精力身兼二职。所以,别看老太太说得威风,其实刘府根本就无人 可用了,她老人家把话说得这么满,等她撂了挑子,看她怎么收场最后肯定还得来求她继续管家。
贾氏走后不久,刘士诚就把钟太医请了来,一同陪着进来的,还有满脸焦急的刘显仁。他一面走,一面对钟太医道:“其实也没打几板子,他 就晕过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厮打得太重,我已经让人罚他的跪去了……”
钟太医常来安福胡同的,对刘家的事多少知道一点,因此觉着奇怪,道:“七少爷不是练过功夫的,身体应该很好才是,怎会连几板子都挨不 住?”
“可不是。”刘显仁也觉得很奇怪。
刘士诚在旁给出了自己的解释,道:“钟太医你有所不知,我这七弟本来身子是好得很,可自从今年上半年得了一场大病,就动不动地会晕了 。虽说后来冲喜得效,身子骨日渐硬实,但以我看,这病根还是没全消,所以才挨不住这几板子。”
钟太医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就是因为这个了。”
刘显仁则后悔不已,自己怎么就忘了刘士衡今年刚大病过一场,这回他要是闹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才好。别说老太太那里饶不了他,就是他 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呀。再说刘士衡可是他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了,若是因此伤了身子,刘家岂非是损失重大?
他越想心里越难过,待到走进书房时,竟已是不知不觉地淌下了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