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等一下我叫阿姨送给过去罢?”
“麻烦伯母了。”朝阳在这边也微笑。亭亭有个好妈妈呢。既接受了他,便不多说什么,叮嘱他“你不许碰我女儿一根寒毛”之类的。
“朝阳。”在挂电话之前,严爱华忽然叫住朝阳,“你和亭亭,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
朝阳闻言,想一想,“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不过一切要尊重亭亭的意见。”
每天看得见,摸得着,可是吃不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啻是一种折磨。
只是朝阳心甘情愿,领受这种甜蜜到痛苦的折磨罢了。
严爱华笑起来,她的女儿,她最了解。亭亭的脾气,不发作则已,一但发作起来,没有一个契机,还真的很难彻底平息。朝阳没有明确告诉亭亭他的家世,这件事她事后已经听说过,不由笑得半死。
他们两夫妻以为朝阳会说,潘冬子以为他们两夫妻会说,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对亭亭说过,虽然亭亭才会错愕到恼羞。哪有人都要见家长了,还不知道对方父母身份的?
听说朝阳求婚,亭亭还没有明确答复他,大约就是因为这件事了。
“亭亭这孩子,有时候是需要人在后面推一推的。周末,将令尊令堂请出来,我们再聚一聚罢。”
“我知道了,伯母。”朝阳声音平静。
亭亭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朝阳卧室里,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朝阳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她醒来,神清气爽,向她微笑。
“早。”
“……早。”早起的小辣椒声音微微沙哑,神志还未彻底清醒。
“换洗衣服我放在你枕头边上,赶紧洗脸刷牙换衣服,我下去做早饭。”说完,过来在亭亭额头吻一吻,然后下楼去了。
留亭亭傻呆呆坐在床上,回想,自己怎么会睡在朝阳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