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廖秋思与容萧说,将军明日面圣,今天要容萧去偏帐中伺候一日。
他刚说完,又附身下去,为一个断了一只手的士兵口。这位永远温柔的大哥哥接待的士兵好像都有些伤残在身。
或许是这人如水一般包容一切的性格,那些伤残士兵在他这里无一不逍遥自在。不仅发泄的是身上的欲望,还有心中的痛苦。
容萧看了一眼,转身向偏帐中走去。
进了偏帐,封御青正在案桌上看着一副地图。旁边放了个画着花鸟山水图的屏风。奇怪的是,屏风下方被挖了一个两掌长的破洞。
容萧对这个破损的屏风很感兴趣,绕着它转了一圈,发现屏风后面还布置着一个红木桌。
封御青抬头看了容萧一眼:“穿这么多作甚。”
“外头冷,你这里头燃着银碳,自然没什么感觉。”
“你既然知道里面热了,就把衣服脱了吧。”
于是容萧脱下了外披,可封御青神色未变,容萧想了想了想,身上的衣服尽数褪下,堆在了脚边。
身上一丝不挂,容萧也不见扭捏,跨出了那堆布料,缓缓向封御青走去。
封御青张开手,将容萧圈进怀里。被对方的温度包裹让容萧有种沉静的安心之感。
如果这人的手能不去揉他的胸,就更好了。
容萧想去按住封御青的手,但这人张嘴咬住了容萧的耳朵。齐整的牙齿磋磨着耳朵上脆薄的软骨,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可恶。
“你舍得的话便把我的耳朵咬下来。”
“自然舍不得,”封御青松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留下的印子,颇为温和道,“我只是想杀了你这负心人罢了。”
变态。
这变态低头咬着容萧的皮肉,这家伙早就吧容萧身上的各处敏感点摸了个透彻,这么啃咬几口就把容萧玩弄得脸染薄红。
容萧娇喘着,突然很想解释两句:“你我之前……许是认识,但往事,我都不记得了,若你我有一段情……”
“呵,忘了,”封御青眼里的温柔缓缓退去,“忘了就忘了,那现在记起你的身份,去那张桌子上趴着。”
封御青将容萧推出了他的怀抱。失去了对方体温的包裹,容萧被一丝凉意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言不语地走向那红木桌趴下。
账内的炭火将红木桌烘得偏暖,容萧趴着倒也没什么不适应。但他记得遮挡着他的那扇屏风有个大洞,此时正好对着他臀丘。
封御青上前用麻绳将容萧的双手捆在了桌子角上,他被束缚得动弹不得。
“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大礼。你会喜欢的。”
封御青将那屏风推向容萧,屏风的绸布贴上了容萧大腿,只有一对挺翘的臀瓣露在屏风外面。
他拂袖离去。容萧并不在意,只是在红木桌上趴久了有点百无聊赖,神游九天时,似乎瞧见一个手持玉笛的男人正遥望着一位少年练剑。
“将军,招我来……”一人进账中的声音引来了容萧的注意,特别是这人话说一半就截断了,让容萧尤为好奇。
他不懂,现在呈现在那人眼前的是个什么情景。
优雅的花鸟屏风中却嵌了一个形状浑圆的肉臀,两瓣臀中是颜色寡淡的菊穴,然后是微微合着的,饱满的阴唇,下面半掩着的肉棒莹润秀美。
看着就可口诱人的隐私之处就这么直观的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之下。看得仔细了还能发现那稚嫩得好像水豆腐一样的阴唇中间渗出了几点透明的、动情的淫液。
来人的喉结滚动,发现营帐中并没有将军的身影之后,大着胆子地走上前。
屏风后面的容萧,耳听着这人慢慢接近的脚步声,心像是被缓缓提了起了。
男人好像是蹲了下来,呼吸的气流几乎要喷洒在容萧的腿心。而后,一根带茧的手指拨开了容萧的阴唇。
下面的肉棍在被触碰的第一时间就硬了,不被遮挡的小逼口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