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萧”在推开殿门的那一刻收敛了眸中的冷光,媚意似水似丝地溢了出来。
真正的容萧足尖点地,立于屋檐之上,面无表情地俯瞰这处宫殿。他的身上也出现了与舞娘容萧一般无二的衣服装扮。
容萧低头,屋檐也不能阻挡他的目光。
他看见进殿便被侍卫制服的舞娘一脸不可置信地被按跪在地上,一个侍卫掰开舞娘的嘴,喂他吃下了一粒猩红的药丸。
对面的大床上,一人掀开了床帘。阴鸷沉默的帝王穿着尊贵的墨黑色睡袍,散着墨发,狭长的眸子冰冷地映着舞娘的身子。
他的身旁,还有一个被红绳捆缚的白衣男子。那男人昏昏沉沉,容貌清隽,气质温润,似湖面盛着寒月。
“这便是你的姘头?”帝王赫连鸣掐着白衣墨云桉的脸,咬牙切齿。
墨云桉冷冷道:“我与他并不相识。”
容萧睁着泪盈盈的眼,看向墨云桉,多年的心有灵犀让他瞬间理解了墨云桉的态度。
墨云桉想保护他。
可惜赫连鸣根本不需要他证实什么:“哦,是吗?那朕便告诉你这舞娘的另一个身份吧这人,是被贴身太监护送出宫逃难的前朝十七子。”
“你说,这不成器的前朝余孽落在朕手里,朕又会如何待他呢?”
墨云桉骤然抬起头,双拳紧握,眸似泣血。
这边,容萧渐渐感觉到不对劲了,身上纱制的舞衣像是变得厚重了许多,无端生出许多热意。他不由得侧倒,贴着青石地砖,渴望汲取些许凉意。
旁边的侍卫放开钳制着他的手,他竟因那些触碰的离开生出许多不舍。理智让容萧咬紧了牙关,不愿意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你的小情人这幅模样,朕看着像是想男人了,你觉得呢?”
赫连鸣冷冷的眸光一扫,那些侍卫便意会了,几双大手暴躁地去扒容萧身上的衣物。
手脚酥软的容萧不做无用功,冷冷地瞪着周身的男人,唯有指尖微微颤抖。
墨云桉终于失了分寸,在绳索中扭动着想要靠近容萧,却被赫连鸣按在了身下。
容萧被扒了个干净,周身人没有听到命令,只能看着地上微微颤抖的尤物。但明显众人的眸光都在微微闪烁。
没想到面纱下的那张脸美的雌雄莫辩,没想到纯男性的身躯竟这么诱人。就像是剥了皮,水灵灵的荔枝。
赫连鸣死死盯着墨云桉,大声道:“愣着做什么,朕今日就要看一出活春宫!”
容萧眼见着周身的男人眼露红光,向他压来,属于其他雄性的气味占据了他的呼吸。
可悲的是,他竟渴望着这些人的触碰。
一人啃咬容萧的唇,药性让他满足于这种亲昵,心理防线在欲求与满足面前摇摇欲坠。
最明显的就是松软的齿关,欲拒还迎地张开,让对方伸进来舔舐。
他好热,他浑身都热,为什么不穿衣服还这么热。容萧夹着双腿,腿心有淫液流出,让双腿间的皮肤变得无比湿滑。
泥泞,不仅是双腿中,还有身上。
压着他的人一边咬得啧啧出声,双唇间偶尔闪过纠缠着的软舌,那股子燥意感染了身边的所有男人。
容萧知道自己的腿被分开了,是另一个男人,他扛着容萧的双腿,眸光落在了他的双腿中央。
藏于勃起肉棍下的羞花再没了掩饰,赤裸裸地滴落淫水。
“什么……一个女穴?”侍卫被这畸形又淫靡的美惊住了一瞬,接着鸡巴前所未有地硬了。
这是一口让男人无法抵抗的淫穴。
赫连鸣显然没想到这前朝余孽还是个双儿,饶有兴味地吩咐一个侍卫将容萧抱起来。
容萧被侍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对着敌人与爱人展现自己的畸形的一处。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丢掉了自尊,此时巨大的羞耻感击倒。容萧的眼眶中渐渐起了热意,视线一点点模糊。
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