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过分好看了,那根粗棍顿时把控不住,直接往里面捅了进去。
“啊!嗯啊~”被插进来,终于被……
“操你娘的!骚逼一个,这么要男人?”何磐挺着腰,不断去操那个水润的穴。
真实的鸡巴又热又粗,比假阳舒服了不知多少倍。然而假阳都能将容萧玩得哭出来,更别提这实实在在肉贴肉的碰撞了。
“呼,斯哈,妈的水好多。啊,这逼好舒服,吸得爷好舒服。”
“对,快吃爷的大鸡巴,啊,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
身后男人的胯每次顶到容萧都会发出一声响,操得快了,那响声也就越快。
容萧淫叫的声音也越快。
他是国师,他应该要禁欲,他本不该这样承欢于男人身下。
事实是他无比配合身后人的侵犯,直到将男人的精水榨了出来,全数射进了他的甬道之中。
可是师父,男人的鸡巴操得徒儿好爽啊,徒儿好喜欢被干,好喜欢被男人干成下贱胚子。
容萧低喘着,出了一身大汗。
他还以为能休息,又被另一双微凉的手推倒在地上。
这是另一个男人。
何磐提起了裤子,笑道:“程蒲亭,这次的香奴容色身材都是绝顶,特别一口小逼,销魂至极啊~”
程蒲亭显然也被那张脸惊艳道了,蹲身几度摩挲容萧的唇。
“用嘴巴给我舔。”程蒲亭冷冷道,跪在容萧身子上,掏出自己半硬浅色的肉棒。
高贵的国师大人闻着那根鸡巴上传来的气息,心中怦跳,竟有几分期待。
双手被绑着,他只能勉强撑起身体,张开樱粉的唇,含住了男人肮脏的阳具。
肉棒进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地方,程蒲亭的气息有几分不稳。他眸色暗暗,抓紧了容萧的头发,前后操容萧的嘴。
那鸡巴越发硬和大,容萧有点无法呼吸,并不熟练的他一下没有收住牙齿。
程蒲亭痛嘶一声,从这人嘴里退了出来,抓痛了容萧的头发。
容萧委屈地皱眉,可怜兮兮地看向程蒲亭:“我,我不会舔……”
程蒲亭显然在怒气叠加欲望堪堪爆发的边缘了。
容萧微惧地双手扶着自己的一条腿向外张开,对程蒲亭展示自己勃起的肉棒和肉棒下面刚被内射的小穴。
“你可以操我这里……我这里好用一点。”
一向不愿意操脏穴的程蒲亭竟被眼前的景色勾引了。
容萧被这人的眼神看得流了水,实在想自己抚摸无人安慰的身体。
身下的淫液在陈蒲亭的目光下,裹挟着乳白的浊液一齐涌了出来。
程蒲亭捂住容萧的嘴,压着他的腿,几下对准,便插进了这人小逼里。里面的紧致让这个男人甚至呆了一瞬。
他不许容萧出声,毫无章法地猛干。嘴里气冲冲地问道:“你这处给多少根鸡巴操过了?”
容萧在摇晃的恍惚中记起了以前的圆月日,他一向只是囫囵找了个小倌操逼,稍有纾解便忍耐地离开了。
哪像当下,如一个妓子般,刚被一根鸡巴干完,便又欢心地迎来了下一根。
程蒲亭已经堵着了容萧助兴的嘴,不想却还是被淫荡的小逼绞得很快缴械投降。
刚吐露精水的小穴又被灌射了好多白浊。
一旁早就看硬了的何磐推开程蒲亭:“射了就拔出来,让我干一轮,我他娘硬得要炸开了。”
于是刚空了一瞬的小逼就又被一根鸡巴插进来填满了。
何磐看着容萧的脸,一直喘着粗气,低头就吻住了容萧的唇,舌头带着欲念拨弄开了他的嘴。
“这次你们很慢。”
“我在二层都等得差点要把我弟给上了!香奴是不是被你们扣下,吃独食了?”
这会一下便来了两个人。容萧透过何磐按着他耕耘的肩膀看过去,与那两人对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