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我的事。”

“什么故事……”话音未落,凛木臣就将他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

床并没有那么软,也可能是因为有了凛木臣亲吻的对比。

掀起容萧的衣服,凛木臣一只手挑逗着他的乳晕,开口道:“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男孩与母亲被酗酒父亲家暴数年的小事。”

容萧捉住了凛木臣的手,仔细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还微微弯起,眼里只有一个他。

“看什么呢?”凛木臣掐住了容萧的乳头。

容萧捂住了嘴,摇头,便也无法再去看那眼里深处所藏着的东西。

“没什么好看的,”凛木臣抬起容萧的腿俯身,胯部顶了顶容萧浑圆挺翘的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什么想……”容萧还想开口,命根子已经被身上这人隔着裤子握在了手里。

容萧拽紧了身下的床单。

“之前生气,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有事瞒着你。”凛木臣笑着包住了容萧的小肉棒。

那根稍被拨撩几下便硬的不行,裤子的束缚下,凛木臣的抚弄如同隔靴搔痒,总挠不到对的地方,更是难耐。

“难受……”容萧小声地哼哼唧唧,伸手想去脱自己的裤子。

“别动,”凛木臣勾唇,轻轻捏住手中的小棒子,“我喜欢你被我欺负的样子。”

操你妈的,混蛋……

凛木臣看够了容萧红眼小兔子的模样,总算脱下了他的裤子,真切地握着那根肉棒时缓时急地把玩。

“嗯~”容萧轻吟。

皮肤的触感与布料完全不同。那手微凉,但凛木臣的眼神无比火热,悠哉游哉的透过衣服,视奸着他的身体。

容萧仿佛已经被一根肉杵撞进穴里,不断捣干到双腿发抖了。

花穴口因为这个幻想而一张一合,肉棒被带上了高潮,精液直接射在了凛木臣手中。

“你瞧瞧你,”凛木臣捻了捻手指的白浊,啧啧道,“真快。”

无论哪个男人被这么说,都会血气上涌,容萧喘着,口不择言:“我又不用前面,我……”

看到凛木臣戏谑的眼神,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容萧恨不能一头撞死。他这简直是直接送上门去……

“我忘了,我的小猫是个双性骚货,小骚逼天生就是挨操的。”

凛木臣调戏道,手指挑起了容萧软下的肉棒,在女穴的花唇上摸索着,带来一阵阵酸软的刺激感。

“啊~凛木臣……穴里好热……”

“你这骚穴里痒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凛木臣将容萧的精液涂抹在女穴口,那处鲜嫩的“鲍肉”汁水淋漓,全是容萧自己的淫液。

容萧微微抬起腰,想要追逐凛木臣的手指,将它们含进穴里。

想要东西插进来,想被……容萧咬着牙,穴里空虚滚烫得要命。

“是不是一直怪我不带你见我父母。”凛木臣的指腹覆盖着穴口,那软腻湿滑的入口似乎随时都可以陷进去。

“十六岁那年,母亲给我做好了饭,出门开着一辆租来的车撞死了父亲,然后跳江了。”

两根手指突然一并插进了穴里,容萧猝然一惊,小腹紧绷,抬眼看着凛木臣的俊脸。

那张脸上只有云淡风轻,仿佛不是在说一个父母双亡的悲剧。

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心疼充满了胸腔……容萧刚想开口,凛木臣却按住了某一处。

“你……嗯~”容萧不知该迎合身下的快感还是拒绝,“这是正事,你,啊~”

“操你才是正事。”

凛木臣托起了容萧的手,让他自己摸到了穴口,那小穴正紧紧含着凛木臣修长的手指。

“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多么喜欢我。”

容萧已经好久没有自慰过了,几乎要忘了手指触摸到自己是怎样的感觉。

此时摸到了一片柔软与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