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凛叔叔至少可以雷打不动地睡上一个晚上。”

“反倒是您,如果叫得好听,我说不定就放了您?嗯?”

“乖容萧,叫出声,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容初的话撩断了容萧的坚持。

他松开手,娇声喘息,花穴口被身后的肉棒奸得泛红,嘴里哭泣一般的淫叫没有再加压抑。

“不要顶那里……容初,放了我,唔啊啊~”

容萧满面潮红,口水滴落,软魅的叫声是最好的催情剂,容初恨不能将他吞入腹中。

穴里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容萧哭道:“不要了,不要了……呜呜,穴里是不是被插坏掉了……”

“不会坏,您最耐操了。”容初吻住容萧的后颈。